馮一博聞言連忙施禮,道:“見過夏公公。”
隨後按照這幾日所學禮儀,整容躬身。
“臣馮淵接旨。”
夏秉忠笑著道:“只是個口信,馮探花不必緊張。”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卻依舊尖著嗓子,壓低聲音道:
“聖上惜你才華,想要降下天恩,所以,讓咱家先來想問問,馮探花可有定親?”
是否成親,在告身上就寫得清清楚楚。
定親卻是不好確認。
“沒有。”
馮淵搖搖頭,老實回答。
心中卻疑惑。
天恩。
莫非要尚公主?
大魏的駙馬多是武勳,可以領兵。
但也不是沒有文官尚公主的,但多是重臣子女。
若是尚他公主,真算得上是天恩。
夏秉忠這時聞言點點頭,又尖聲問道:“那可有門當戶對的心儀之人,聖上為你做主。”
若是前日,馮一博可能還會猶豫一下。
如今。
他直接搖了搖頭。
“沒有。”
夏秉忠再次點了點頭,叮囑道:
“既然探花郎沒有婚配,也沒有心儀物件,那就等陛下為你做主吧。”
他對馮一博印象不錯,頓了頓,又補充道:
“估摸著聖上會從世家名宦中為你挑選,必會為探花郎尋個良配。”
“聖上隆恩!”
原來是賜婚。
這比尚公主差些,但也是極大的殊榮。
馮淵不知原由,但連忙謝恩。
又從懷中抻出一張匯票,隱蔽的遞了過去。
這是壓兜錢的一部分,每天都要帶的。
以備現在這樣的不時之需。
“有勞夏公公,若有機會請公公吃些茶水。”
夏秉忠只看一角,就知道是一百兩銀子的匯票。
這可不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