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堂葵也不理會眾人的反應,說罷,轉身離去。
在東堂葵離開後不久,樂巖寺嘉伸丟下一句‘必須完成任務’,也緊跟著離開,剩下其他人還在休息室內。
三輪霞擔心地問道:
“怎麼辦,東堂那副樣子應該不會按計劃行動的吧?而且,我也不想被那個人殺掉。”
“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反正他肯定會一頭衝進東京陣營裡的吧,我們專注遊戲不就好了嗎?”
如同西方的巫女一樣,抱著掃帚坐在地上的西宮桃無所謂道。
禪院真依道:
“但是,不殺虎杖悠仁是不行的吧?雖然那傢伙看上去一副變態殺人狂的樣子,但應該不會下殺手。”
真的要殺嗎?
三輪霞在心中哀嘆,但又不敢說出口。
與幸吉道:
“那就需要有人監視東堂,在最後一刻給虎杖致命一擊。”
“不,”
作為隊長的加茂憲紀道:
“相比起交流會,虎杖悠仁這樣的存在對於咒術界來說才是大問題。所有人,一起去襲擊虎杖,務必將他祓除。”
西宮桃道:
“但是一起行動的話,面對對方那個咒言師會很糟糕吧?甚至有團滅的風險。更何況,對方這次又增加了兩個不知道情況的一年級學生。”
“知道術式會來的話就沒那麼可怕。至於那兩個一年級學生,”
身為咒術世家,從小在咒術界長大的加茂憲紀道:
“他們身上沒有傳統咒術師的味道,恐怕是才被挖掘不久的外行,不論是經驗和術式都還不成熟,應該不足為慮。”
於是,京都隊的戰術就這樣決定了。
賽程監控室內,暫時只有五條悟和庵歌姬兩人先一步到達。
“然後呢,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庵歌姬端著茶杯,頭也不轉地對五條悟問道。
就在剛才,五條悟突然聯絡她,說是有事要跟她商量,所以她才會來得這麼早。
五條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對方,庵歌姬作為他學生時代的前輩,他們相識多年,彼此已經非常瞭解了。
因此他可以肯定,庵歌姬是值得信任的人。
於是,他開口道:
“高專裡有人和咒術師,或者和咒靈勾結,我想拜託你調查京都那邊。”
“!怎麼可能?!”
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發言讓庵歌姬當場一驚,下意識地想要否認。
但緊接著,意識到五條悟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後,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道:
“萬一我就是那個和咒靈勾結的人是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