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們都被你害死了。”蘇恆抬頭看向柳若煙，眼底多了些許複雜。
雖然上次柳若煙說，藥王谷的覆滅和她沒關係，只是貪婪和慾望導致的。
可是蘇恆卻還不能肯定真的和她沒關係，就算沒有直接關係，也必定有間接關係。
不然師伯沈昌不會將所有怨念和恨意傾洩在柳若煙身上。
柳若煙透過朦朧的水，看向蘇恆那魁梧的身材，雙眸盡是貪婪以及可惜道：“這麼說吧！我當時的確有機會救他們，可是我當時只是冷眼看著。”
“他們的死活和我有什麼關係，他們也是變數之一，若是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我不可能留下他們。”
“最重要的證明就是你師伯沈昌，若是我真狠下心，他根本走不出龍域。”
蘇恆啞口無言。
略微思考，他也想通了其中的關鍵，若是柳若煙真和她表現的一樣冷血無情。
那麼師伯沈昌是怎麼走出龍域的？
她若是真冷血無情，當時踏入龍域的藥王谷眾人，就不可能有一個人走出來，沈昌也不可能！
他的實力在藥王谷裡並不算出眾，比他強的師伯不少，可卻都死了。
“現在明白了吧。”柳若煙似笑非笑道：“不過你說我害死他們也可以，因為我明知道，也有可能救下他們，但是我並沒有那麼做。”
“為什麼？”蘇恆問道。
“沒有為什麼。”柳若煙不以為然，神情也轉為淡漠道：“他們的命在你看來很重要，但是在我眼中，他們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
“但是他們如果沒有被貪婪和利益吞噬了心智，我並不介意親手解決他們，因為藥王谷不能存在！”
蘇恆不太喜歡柳若煙的冷血，可是卻知道她並不是優柔寡斷的性格。
在她眼中該死的人，就不該活著。
蘇恆長出一口氣道：“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始終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了你。”柳若煙噗呲嬌笑道。
蘇恆懶得搭理柳若煙道：“三天後，我們會和胡家的長老對上，你就不擔心胡家得到訊息，上柳家找你麻煩嗎？”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柳若煙的聲音很輕也很好聽，可是卻讓人背脊發涼。
她居然想殺了對方，這是蘇恆萬萬沒有想到的。
可是蘇恆毫不懷疑她真的會那麼做。
同時蘇恆看出柳若煙多少還有點忌憚柳家，不然根本不會在意訊息傳回柳家。
思量間，蘇恆只感覺一道柔軟的嬌軀撲了上來，哪怕在溫熱的水中，柳若煙的嬌軀也格外冰冷。
似乎水溫根本無法緩解她冰寒的軀體，那種冰冷格外不正常。
蘇恆不太理解，但是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將她攬入懷中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親自去柳家。”
“現在的你還不行。”柳若煙調侃道：“現在的你去柳家和找死沒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