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理看到柳若煙的剎那，眼中多了一抹吃驚，卻並沒有表現出來。
眾人進入包廂後，很快就有服務員將一盤盤精美的菜餚以及高檔酒端上桌。
陳院士站起來，老臉多了一抹笑容以及可惜道：“本來是慶祝會，可是曉霜卻不來，唉！”
卓康聞言陪笑道：“陳老，曉霜畢竟天資聰慧，她不善人際關係也挺正常。”
陳院士微微點頭道：“學術界就需要這種人才。”
頓了頓，陳院士目光撇了眼蘇恆淡淡道：“別想某些人，仗著背景滾進學術圈，還想接著別人的能耐沾光，這才是最噁心的。”
卓康以及一群老學家的目光也厭惡的掃視蘇恆，雖然很隱晦，可是蘇恆又不傻。
“陳院士，有些人除了背景以外，就什麼都不是，人家為了鍍金而已。”卓康淡淡一笑，看向蘇恆道：“蘇恆，我們不是說你，你別放在心上。”
蘇恆想看傻子一樣看著卓康，這一番話陰陽怪氣的，還說不是說自己。
柳若煙忍俊不禁，被蘇恆狠狠瞪了眼才收斂，他目光撇了眼卓康淡淡道：“你少在這裡冷嘲熱諷，吃頓飯還那麼四處噴屎，你惡不噁心？”
包廂的老人都蹙眉，陳院士更是冷冷道：“一點都不動規矩，飯桌上說這麼晦氣的話，你才是在噁心人吧？”
“就是。”卓康淡淡道：“你家長輩沒教你規矩嗎？真不知所謂。”
蘇恆只感覺一陣惱火。
這時，柳若煙莞爾笑道：“聽說你們的研究有了進展，是什麼進展？”
卓康笑容掛在臉上，將早上杜曉霜提出的學術探討簡單講述出來，隨即笑道：“柳姑娘，你可能不懂這些專業問題，如果有什麼不懂的，又想知道的，可以儘管問我。”
在場的人都不傻，能夠看出卓康在對柳若煙獻殷勤，可是他們並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聲。
“小康是我們研究所天資除了曉霜以外最好的。”陳院士並不介意幫卓康一把，淡笑道：“柳姑娘可以加一加他的微信，他會解答你的問題。”
柳若煙嫣然笑道：“不用，我老公都懂。”
卓康聞言心中略有些不爽，其餘人也沉默了，柳若煙是在告訴卓康他沒戲，人家都是有夫之婦了。
蘇恆淡淡道：“我還以為是什麼進展，原來是昨晚我告訴杜曉霜的那點東西，還一個個院士博士，連這點東西都能拿出來炫耀，這不過是中醫學的一點基礎罷了。”
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一個個冷冷看向蘇恆。
卓康更是怒極而笑，不屑道：“蘇恆，你得意個屁，我們知道是你給了杜曉霜靈感，不過你也只是提供靈感，完善這個概念的並不是你，而是杜曉霜對吧？”
蘇恆拿起桌子上茶水給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淡淡道：“你們要是這麼想就這麼想吧！不過現在看來袁小姐說的沒錯，靠你們一群庸才，真不可能有什麼研究成果。”
這話又炸的眾人臉色充斥怒送，特別是陳院士臉都黑了，消瘦的身材微微顫抖，暴怒道：“無知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