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宮景山引動的是天干地支陣術中所能發揮的極致,那一匹赤金的烈馬蘊含了恐怖的殺傷力。
也是真正給於黃孝重創的一擊。
他為什麼這麼瞭解天干地支陣術?
宮景山到底是什麼人?
蘇恆心中充滿了疑問,同時黃家的人以及黃天縱也多少對宮景山產生了懷疑。
“黃孝,你退下。”
黃天縱讓黃孝退下,隨即冷冷掃視在場的人道:“還有人想爭奪第一嗎?如果沒有黃孝也是戰力榜第一,沒意見吧?”
蘇恆臉色一沉,這黃天縱明顯就是在耍無賴,他若是不站出來,虧損的還是他自己。
畢竟之前的賭約擺在那裡,可是他一旦出手,面對眾多同階,黃孝擁有內景都無法匹敵,他上去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別衝動。”宮景山拍了拍他肩膀道:“這名次沒了就沒了,無所謂的。”
蘇恆卻默然不語。
如果換成別的時候,他不介意就這麼算了,可是今天在這裡退卻了。
到時候,在柳家他是不是也得退卻?
黃家會針對他,柳家更加不可能放過他。
黃天縱能利用規則打壓他,柳家的柳藏鋒會比他更狠辣。
他不是制定規則的人,沒有規則的決定權,但是他卻必須有打破規則的心氣!
如果連這份心氣都沒有,那不如滾回蘇省,更加沒必要捲入東界五家和藥王谷的紛爭了。
甚至於,也別去調查柳若煙的事情了,她身上隱藏的秘密比東界五家和藥王谷的紛爭更加恐怖。
蘇恆的心念越來越堅定,目光也變得越加的銳利,他本就不是那種喜歡隱忍的人。
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後都物是人非了。
甚至於當年的人可能都比他更強了,這又有什麼意義,人家前面能碾壓你,後面照樣能超越你。
只有不斷碾壓他們,拼上一切,才有可能踏在東界五家頭頂。
蘇恆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邁步走了出去。
黃天縱眼中閃過意外,在場的黃家年輕一輩都驚訝了。
哪怕黃孝都錯愕。
至於宮景山沉默片刻,卻搖了搖頭,不知道是覺得蘇恆傻,還是覺得他太莽撞了。
“他要幹嘛?!”
人群內的黃彩妍臉色格外難看道:“他是想找死吧?”
“可能蘇恆有把握吧。”黃子民遲疑說道。
黃六爺搖頭道:“不是有把握,他是打算拼上一切了,這份聲譽對他而言不重要,可是在黃家如果就被挫敗了,那到柳家的時候,他只有被踐踏的可能。”
黃瓊幽幽道:“黃家這裡不過是他顯露頭角的開始。”
蘇恆目光掃視在場的所有人,決然的雙眸充滿了殺意,握住嗜血劍的劍身似感受到他的決心劍鳴炸響。
“你們誰若是不想死就給我滾!否則殺!”
黃孝等人目光一凝,他們在蘇恆身上感受到必殺的氣息。
若是他們真敢上去,他絕對會拿出必殺的全力,不會給他們留下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