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很緊張地說:“你又往哪裡跑啊?”
“我去止血!”我頭也不回地關上房門,留下一臉茫然的京。
我很緊張地敲了敲房門,她開啟房門,一怔。“又是你!”然後要關門。
我頂住門,體溫在不斷地升高。“剛才真是對不起,希望你大人大量,我是真心來道歉的。”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小的連自己都快聽不見。
“哎,算啦!你鼻子怎麼了?”她很奇怪的望著我說。
我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說:“剛才我神經錯亂,幸虧你幫我疏通了下血液迴圈,讓我清醒過來。”
她一臉歉意,捂著嘴巴說:“不會是剛才我關門……”
我傻傻地笑了笑,點了下頭。
“哦,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
“本來是想問你放的歌叫什麼的,結果……”
“噢噢,這首歌叫《愛,很簡單》,陶喆唱的。”
“哦,謝謝!不打擾你休息了,下次有機會再聊。”
“好的!”她甜甜的笑了笑.
回到出租屋,我很莊重的望著京說:“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見鍾情嗎?”
“不會吧,你又發春了?”京雙手抱頭,一臉痛苦狀,讓我有種想狂扁他的衝動。
我很感慨地說:“我第一眼看到隔壁那女生,我就有種預感,她將會是我生命裡很重要的一個人.”
京抓著頭髮,臉神經質地抽搐了兩下,說:“我暈!你TMD怎麼跟你稍微有點瓜葛的女生,就在你生命中很重要,你能不能講個次要的?”
跟我想象的一樣,京不挖苦我幾句,他就心裡不舒服,我都差不多快被他“攻擊”麻木了。我很耐心地說:“她真的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京找個地方坐下,翹著腿,慢慢地點燃一支菸,深深地吸了口,開啟了教育模式:“她就是我們隔壁班的,而且她住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你現在這麼深情款款地告訴我,你對她一見鍾情,你不覺的可笑嗎?再說了,這幾個月你對網上那女的情意綿綿,難道是裝出來的?關鍵的關鍵,剛才我們還在合謀陰天的對策,轉頭你就跟我信誓旦旦的說愛上了別人。我完全跟不上你的節奏,白兄!”
被京說的思緒陷入一片混亂,找不到任何詞語表達。兩個人就這麼沉默了半天。
“還是好好睡覺吧!陰天起個早床,好好打扮下自己!”京打破了沉默。
“你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我想了想說。
京直直地倒在床上,很是納悶地說:“暈!剛才的話,我白說了,是吧?她叫李盼,就是你說我們學校文學社唯一寫出來的文章對得起紙張的那個人!”
我似乎找到了剛才所做一切的合理解釋,說:“原來是她!”緊接著腦海迅速搜尋著對於這個名字的記憶,結果毫無頭緒。我很尷尬地對京笑了笑,說:“呃,我忘了……不過既然我對她文章有這麼高的評價,那就一定是個才女!怪不得她身上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強烈的吸引著我。”
京雙手抱拳,一副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樣子看著我。
我很有由來地解釋道:“你別用這種表情看我!說不定這就是上……”
“上天的安排!”京接上我的話,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說:“我就是等你這句話,你知道你後來又補充了一句嗎?你說她寫的東西至少還有考古價值。可以睡覺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