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不是紀懷瑾,差評。”
說罷,她步伐不穩的就準備往外走。
見勢,酒保也跑了過來想攔薑茶,但卻還是沒啥效果。
一旁,剛剛還感覺到一瞬心動的池堯瞬間就感覺被迎面潑了一盆涼水。
繼而握緊了拳頭,雖然心有不甘但卻還是緩步走到薑茶面前。
抓著她的手強扯出一抹笑容:“姜姜,我知道紀懷瑾在哪,我帶你去好不好?”
“用我的名字來釣我的女人,池堯你這吃相可真是出奇的難看啊。”
池堯的話音剛落地,薑茶就已經被紀懷瑾重新拉回到了懷裡。
他看著池堯,眼底就像是暈著一層抹不開的濃霧,臉上更是沒有一點笑意。
與此同時,閔雅琴也剛好回來。
她看了眼這突然就修羅場了的氛圍,當即就看了眼酒保意思十分明顯:
不是讓你看著她別讓人帶走了嗎?
酒保一臉委屈:她這不是還沒走嗎?
閔雅琴:…
然而一旁的紀懷瑾卻是沒有興趣去猜兩人在想什麼,攔腰把薑茶抱起就準備帶她離開。
而原本在紀懷瑾來之前還極其不配合的薑茶此時卻像是感知到了來人是誰。
接著就嗅了嗅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雙手環過紀懷瑾脖子的同時,腦袋便埋進他的懷裡蹭了一蹭。
嘿嘿笑了聲像是十分滿意…
池堯見狀,心有不甘的同時對此卻又感覺有些束手無策。
他停在原地眼看著紀懷瑾把薑茶帶走,與此同時本就握成拳的手越發用力。
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般任由指甲陷進面板裡面。
一旁,閔雅琴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嗓音溫軟,而說出來的話卻是半點聽不出安慰的意思:“小夥子還是死心吧,你搶不過我兒子的。他小的時候我想搶顆棒棒糖都沒成功…”
池堯:“…”
說罷,閔雅琴又走到了酒保的面前,又一副痛心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會再多送這孩子兩瓶酒吧,嗐,真是可憐。”
酒保:“…”
另一邊,紀懷瑾把薑茶帶上車以後就直接往公司的方向開。
他等會和人還有約,所以就想著先把薑茶帶回辦公室那邊的休息室裡躺一會。
辦公室在頂層,加上是週末所以公司裡並沒有什麼人能出現在他們面前。
以至於紀懷瑾揹著薑茶上樓的時候還算得上是耳根清淨。
紀懷瑾把薑茶放到了沙發上,剛想去幫她倒杯水的時候就被薑茶一把拽住了領帶。
此刻,因著酒意她的雙眼裡就像是遮著層水霧。
繼而往下一拉,半點沒有猶豫:“你要去哪?”
“給你倒水啊,祖宗。”紀懷瑾看著已經藉著酒瘋開始越發不受控制的人。
滿腦子裡盤算的都是等薑茶醒後該怎麼收拾她。
聞言,薑茶噢了一聲才鬆開了手,隨即大手一揮,對著紀懷瑾咧唇一笑:“不要水,給我來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紀懷瑾:“…”
你信不信我給個八二年的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