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紅袍,不知道是哪個門派,此刻站在不遠處,相當神氣,完全沒有把講故事之人,和故事中的人放在眼中。
“逝者已矣,年輕人又何必在數落亡者的不是。”那講故事之人面露不喜之色,對這人很是不滿,不喜歡聽便走開,非得橫插一句,彰顯什麼。
“哼,我想說便說,他已經是死鬼一個,生前愚蠢,死後還不讓人說道嗎,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紅袍男子絲毫不在意講故事之人的話,依舊對瀟辰不敬。
“嘿,瀟辰在世的時候,也有不少人說道,但他們都敢動手,那時候怎麼不見你出來張揚,如今他不在了,你怎麼說都可以了,都是你能了,是吧?”聽故事的一個年輕人對瀟辰非常崇拜,此刻有人侮辱,他第一站出來。
那紅袍男子連正眼都沒有看那年輕修士一眼,“不過同輩修士,你等卻甘拜下風,你們還不配跟我理論,我前些年在閉關修煉,並不知道世間出了這麼一號人物,若是我早幾年出關,豈容一個野小子猖獗。”
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思想迥異,沒人能夠讓紅袍男子改變想法,除非瀟辰復生給他個教訓,不過他們都知道,這是絕對不可能之事。
“你們繼續,一群朽木。”紅袍男子也懶得和這些人浪費口舌,轉身便走。
“哼,自以為是。”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直接動手,抬手錶示一道雷光向著紅袍男子拍去。
“不知死活。”紅袍男子冷哼一聲,轉身瞪了一眼出手之人,那人立馬如遭電殛,瞬間面如錫紙,差點倒了下去。
“留你一條狗命。”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句話。
“元神修士,絕對是元神修士!”人群中沸騰,這男子如此年輕,竟然是元神修士,讓人驚訝。
瀟辰離開回春谷,被執羽帶著一路東區,他要去神城,還去醉客心,把這拖了二十年的任務完成,把醉客心所託之物交還,之後便要覓地突破到元神之境。
然後全心尋找祭品,想要趕上那些天驕,必須要用仙器祭品,這是一個很大的難題,祭品本就稀少,更不用說仙器祭品。
執羽帶著瀟辰,速度很快,在空中前行,他們正前方出現了一輛飛車,一頭異獸拉著,正好向他們駛來,趕車的一個車伕,明明看到了他們,卻依舊在揮鞭子。
意思很明顯了,要強行讓瀟辰二人讓路,否則便要直直撞上,先不說這天下從來沒有瀟辰主動讓道的道理,他這坐騎更是無法無天,竟然有人想要裝他們,她第一個不服。
“小辰子,給我掀翻這破車,去。”執羽叫喚瀟辰就真的跟呼喝僕人一般,八千萬條不平等條約擺在那,瀟辰無法。
這獸車速度不減,更是沒有改變方向的意思,直直衝著瀟辰撞了過來,瀟辰同樣準備好了攻勢,就要撞在一起的時候,瀟辰左手前探,白月之力大盛,借力一引,一輛比他大了很多的獸車在他手上側翻,瀟辰猛然發力,把它向地上甩去。
瀟辰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對方,“想要我讓路,小爺先讓你翻車。”
掀翻這獸車之後瀟辰二人不做停留繼續飛去,執羽拍拍瀟辰的頭,“力量不夠,勉勉強強吧。”
瀟辰很想翻個白眼,不過還是省了,浪費精力,他要做的就是儘早習慣這種待遇,以後肯定不會少。
“給我站住!”瀟辰二人還沒走遠,身後傳來了大喝之聲。
要是此刻走了,不免讓人小看了,瀟辰讓執羽停下,轉身一看,一個身穿紅袍的男子御劍飛在身後,剛才就是他開口,他身後則是那獸車和趕車的車伕。
“這位道友,請問無端叫住我,是有事嗎?”瀟辰立身遠處,遙遙開口,裝作不知道對方來意。
“方才你無故掀翻我獸車,若不給個交代,此事怕是不妥。”紅袍男子神色倨傲,看著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瀟辰。
“腦子有坑。”瀟辰轉身就走,執羽則是往上飛了一段距離,她知道此事不會就這麼算了,飛到一旁找好位置,準備看熱鬧。
看到瀟辰做此狀,紅袍男子大怒,什麼時候他受到過這種輕視,當然不能忍,開口大聲斷喝,“你給我站住。”
瀟辰再次停下來,轉身看著紅袍男子,“我給不了你交代,你要是覺得不妥的,你他母親的來打我啊。”
“哼,既然如此,便替你長輩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叫規矩。”紅袍男子抱起發難,修為竟然在玄境之中,倒也不可小覷了。
他從東邊來,去了那個所謂的瀟辰遺址,那裡只有一群實力極差的尋常弟子,他可謂一無所獲,離開之後要回到家中,卻在中途遇到了瀟辰。
以他的修為遠遠就發現了瀟辰二人,但沒有在瀟辰和執羽身上感受到什麼強大的氣息,憑他的性子,當然不會讓路或者停車,授意車伕不用管撞過去就行。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對面瀟辰同樣不閃不避,還把他獸車給掀翻了,竟然是絲毫不管那獸車上雕刻這他家的徽印,這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裡,他當然算不掉。
叫住瀟辰之後,怎麼也要對方低聲俯首認錯,他原本還想,要是態度誠懇,那此事也不是不能作罷,但叫住了瀟辰之後他才發現,事實和想象的相差太多。
別說態度誠懇了,這人反而反過來羞辱於他,此事他忍不了,開始動手。
紅袍男子一身修為不弱,剛剛凝神玄境,以他的年紀來說,已經足夠比肩神宗的天驕,他有自傲的資本。
出手就是鎮壓之勢,他探出了一隻大手,這大手燃燒著火焰,要一把抓住瀟辰,加以鎮壓,這是一種極為自信的表現,一般只有修為遠高於對方才會使用,如今他明顯是看不起瀟辰。
“不行不行,太強大了,太強大了。”瀟辰很誇張的大叫著,任由那大手抓住自己,向紅袍男子身邊扯去。
紅袍男子有些驚奇,這麼囂張的一個人,如此輕易就被收拾了,有點不真實,不過事實就是事實,他只道瀟辰是那種不知天高地的小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