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張一銘以一身酒氣不散的送走,連續數天,讓其酩酊大醉,最後整個人已經沒有了創業者自信心滿滿的意氣風發,身體打著晃兒,咬牙切齒,倉皇而逃。
魏濤剛準備開啟自己的休閒娛樂生活和遊戲圈幕後大老的生活,又被攪亂了。
已經線上下進行了充足佈局的餓了麼,卻沒有幹過後來追上的美團,王星那邊,開啟了b輪融資。
心裡清楚因為自己資金的注入,王星這b輪延後了,勢頭依舊很勐,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魏濤看了各種匯總的報告和財務報表,腦袋也是嗡嗡的,頭疼的很,不是看不懂,是從關錦月組建的公司內部智囊團分析下,各種枝枝叉叉的可能太多了。
各種雲裡霧裡看不清楚的東西也比比皆是,最終也沒有分析出一個子午卯酉。
甭管以後張緒豪是否落寞,他現在一切都是有章法的,很難,卻也是一步一個腳印。
而王星這邊,經歷了幾次創業失敗之後,在這一次可謂是浴火重生,專案被多方看好,魏濤早就接到了很多電話以及接收到了外界的聲音,別的專案投資大家還不敢論定,這一次很多人都直言,魏總又賺大發了。
b輪,阿里和紅杉等投資方,強勢來襲。
“我差錢嗎?”魏濤接到王星的電話,就這一句回覆。
“魏總,我這邊創始團隊,接受55%是極限,那邊想要25%。”王星當然知道魏濤手裡有錢,人人網的股份一賣,財富自由了,還高調在納稅和慈善事業上讓所有嫉妒之人無話可說,連官方都給他出來背書,也讓想要背後給他下點噁心人小絆子的人,早早就收起那心思。
真要玩噁心的,到最後魏濤來一個破罐子破摔,誰還沒有點彎彎繞的東西,到時候官方肯定願意讓一切都放在臺面上來,讓無數的媒體關注,使得一些小動作不敢用出來,到時候事情發生了,大家一起攤,捱罵卻沒有魏濤的。
大家都知道底線在哪,魏濤的高調已經宣告了這些噁心人不咬人膈應人的小手段在他這裡絕緣。
很多人在私下裡也恨恨的咒罵一句:“這孫子,真特麼無縫可叮。”所以,魏濤這邊來一句我差不錢,於公於私,於情於理,王星都只能跟那邊談。
正式的,天使投資的身份使得魏濤落在檔案上和口頭上,不管是領投還是跟投,資格都有,還有優惠。
私下裡,魏濤支援王星可不是一年兩年了,當年的校內網,在賣出去的時候,王星心裡是對魏濤有愧疚的,覺得讓魏總沒賺到錢,至於後來魏濤跟軟銀、千橡博弈,那是人家手段厲害和眼光獨到,才有了人人網股份直接出手換來的財富自由。
不虧錢了,可若是王星主動做一些不分內外拐的事情,他自己心裡這關也過不去。
現在需要錢了,需要至少幾千萬來佈局,別人愁融不到,他這邊是愁拿誰的錢。
他心裡最理想的狀態自然是少拿,那也只是理想狀態,心裡想想而已。
“南邊打高爾夫?馬總,要不來東北滑雪?”魏濤接到了臨安馬的電話,最初的關係不太好,這幾年緩和了許多,生意場上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衝突,《贏在華夏》的錄製時,關係其實就緩和了,最近在一些特殊場合碰到,彼此也有相應的交流。
什麼這系那系的,有固然好,沒有的話老子也沒什麼,我是有意願背靠大樹好乘涼,大家一起眾人划槳開大船,但那是有前提的,得讓老子舒服,不然一切免談。
當金鋒安保做大,當許朗把這家公司和安置退伍兵聯絡起來,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僱傭金鋒安保的高階私人安保……當魏濤賣了人人網股份的錢財落袋為安……這時候的他,已經有資格說‘不’了,至少委婉的說不,已經沒多少人還敢直接跑過來威脅他,以你的事業和產業來威脅,那毫無意義。
安順集團整個垮了如何?江畔二號的專案,作為安順集團未來兩年的主體,你見過魏總去開過一次正兒八經的會嗎?
拿地的時候,人都不在松江,公司內部,也只是聽從了一眾下屬們的彙報,然後一句話不說的離開,弄得很多人都是雲裡霧裡,完全猜不透老闆到底在想什麼。
所以當魏濤接到臨安馬的電話時,態度上很熱情,話語之中也透著親近,只是在姿態上,表現出了應有的穩。
此時此刻,誰急,誰不急?主動權,似乎掌握在我的手裡。臨安馬沒有多餘的廢話,轉過天,人就出現在了松江,且還真就正兒八經的找了專業教練,跑到雪場來滑雪。
這類人,多不是那種靦腆或是端著身份架子的人,在員工年會上都能有各路表演的他,學習一些體育運動技能,只要他想,不會有任何身份架子,擔心初學的時候丟人,直接放棄學習。
魏濤曾經以為自己是一個學會了滑雪甚至在普通雪道晉級到高階玩家後,依舊會穩如老狗的人,現在他告訴自己,食言了。
雖說淹死會水的,可那粉雪,太吸引人了,身體控制力足夠,滑雪技巧不斷升級,焉能忍得住。
人啊,總是在不斷的自我認可和自我否定中,產生著變化。為了自己玩得開心,他將松江的滑雪場,硬生生給斥巨資給開發成了一個超大規模的雪季遊玩產業鏈條生態圈。
之後的什麼雪鄉之類,他乾脆就不給對方‘出生’的空間了,直接在這,以自己承包下來打造的滑雪山峰為基點,蓋了一個巨大的雪鄉出來,並且在建造尹始,因為資金充沛,規劃長遠,各種美輪美奐的燈光和景色配合,從漂亮的觀光索道到地面的觀光小火車,真的做到了每一幀都是拍照的絕美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