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死的血煞門又要做這種事!」
「無妄之災。」
「這可...這可如何是好!」
「可能事情已經註定好了,我們知道了也沒用任何辦法,畢竟那些中小型仙門都在裝睡,我們這些小嘍囉去了不就是螳臂當車嗎?」
或許是因為薛辭的死,葉馗說的情報並沒有激起這五個修士對血煞門的憤怒,反倒是讓他們對血煞門又多了一些畏懼。
「你們的意思是不想面對血煞門?那你們應該和你們另一群同伴那般儘快離開這裡。」
葉馗也聽出對面的退意,畢竟不計後果和對付血煞門作對的風險確實很高,再加上他們也不一定會相信自己的所有情報。
「我們也想一舉擊敗血煞門邪修,然後將血煞門邪修盡數誅殺,可是現實沒有我們想的這麼簡單,一開始我們打算和薛道友一塊步步為營,暗中小心調查和對付血煞門,用時間去堆積可能,用苦累去撕開阻礙。
但是結果是什麼葉道友也知道了,先是分歧,後來就是薛道友的死。」
對面五個修士之中的某個說完這些之後忍不住捏碎了手中已經空了茶杯,碎裂的瓷片被這個修士放在茶盤上,隨後這個修士又重新拿出一個新的茶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溫了的茶。
「不僅如此,其實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那就是就是現在的我們已經變成一盤散沙,心中繼續和血煞門斗爭下去的決心也被消耗大半。」
這會房間裡的另一個修士也補充到。
「就算這樣我也要繼續告訴你們一些事,這次血煞門去駱逸城的時候血煞門的門主彌血子不會親自前往,彌血子因為身體出現了問題,所以彌血子會和少量的血煞門邪修一同留在血煞門。」
葉馗聽到房間裡邊的五個修士突然喪氣了起來,於是開始說出自己從姜止瑾師兄凌任庭那個得到的確切訊息當面說了出來。
「真的可信?」
「如果情況確實是這樣,那麼還真可能有機會對付那個血煞門的彌血子。」
「喂,你們該不會真想和這個葉馗去到血煞門的大本營那裡擊殺彌血子吧?如果是之前我們這邊幾千人的規模加上那些仙門的暗中助力,那倒是還有機會,可是現在就...」
「或許,這就是最後的機會,但是我們也不可能因為葉道友的一番說辭就乖乖的拉上其他道友和你一塊去到血煞門那裡送死。」
葉馗說的那些情報這五個修士頓時一驚,他們有的人在期待,有的在懷疑,唯獨沒有一個人選擇直接相信葉馗。
「我知道
你們想要證據,可是將這些事情告訴我的那個人的身份暫時不能暴露,他惹了一些麻煩事,若是我隨意說出他的事情,可能他就不好繼續躲著了。」
葉馗覺得肯定是不是講凌任庭的事情告訴這五個修士,誰叫凌任庭是虔曦觀要找的人,萬一這五個人之中的某一個從葉馗這裡瞭解到凌任的情況,那麼很有可能會將凌任庭的事情告訴虔曦觀。
畢竟這樣一樣那告密者很有可能會獲得一個大型仙門的承諾或者是一次適當出手相助的機會,那麼那個告密者極有可能會藉著這次機會讓虔曦觀裡的一位厲害道長去到血煞門走一遭。
當然,以上這種也只是可能,葉馗也不確定虔曦觀願不願意付出這個代價。
「不是藏掖就是躲藏,看來葉道友和你的那位朋友倒是挺合得來。」
「我可沒說我和那人是朋友,就像我打算與你們合作一樣,都只是單純的目的相同或者是利益關係,當然,我和你們是前者,和另外那個告訴我情報的傢伙是後者。」
「葉道友,你能否實話實話,除了我們這些人之外,你已經成功拉到多少修士和你一塊殺向之後可能會空巢了的血煞門?」
「也是,現在我這邊的幫手只有不到兩百人,如果你們同意和我練手的話,那麼我們這邊就有接近五百人規模了。」
葉馗毫不避諱的回答了對面。
「葉道友,好走不送。」
隨後房間裡的五個修士臉上都多了一些嘲諷笑意,隨後就是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