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葉馗將荊秋帶到彗櫻城城外的一座臨時搭建起來的茅草屋之中。
「葉馗,這豬頭是法弦?」
「是他。」
「葉馗,你怎麼把法弦揍成這副模樣?難道他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
荊秋看到茅草屋裡邊仰天人字形平躺著一個被拳打到鼻青臉腫,身體青黑的修士。
「荊道友被看現在法弦傷得很嚴重,過了今夜之後,估計法弦就好得差不多了,而且我動手的時候已經把控好了力道,法弦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葉馗倒是並不覺得自己的第二道分身對法弦下手有多狠,畢竟現在的法弦臉上和身體上的骨頭都沒斷幾根,基本就是肉疼罷了,頂多就是鼻樑骨裂了一些。
如果葉馗的第二道分身沒有控制好力道,現在的法弦早就斷氣屍涼體僵了。
「唉,這個法弦也是倒黴,幸好老孃記住了法弦的樣貌,要不然這會肯定還需要法弦的樣貌恢復之後才能偽裝成他的模樣。」
荊秋說完還在圍著昏死躺在地面的法弦走了一圈,大概是在以目丈量法弦的身形,然後才停下來抓住法弦破爛的衣領將法弦提起一些估演算法弦的體重。
葉馗則是站在一旁好奇的看了看,隨後又看向茅草屋外邊樹林的某個方向,現在的葉馗的第二道分身正在葉馗本體看向的方向。
「葉馗,現在法弦不會突然醒來吧?」
「荊道友放心,他睡得很死,一時半會想醒都難。」
之前葉馗本體從彗櫻城外邊的樹林回到彗櫻城之後就一直將法弦當成了木樁在捶打練拳。
那時候的法弦也不甘就這麼被葉馗教訓,隨即二人又打了起來,當然局勢的一邊倒的,葉馗的第二道分身全程壓著已經受傷的法弦打。
期間法弦一共被葉馗的第二道分身打昏了三到四次,現在葉馗的本體和荊秋來到這邊裡的時候法弦才剛剛被打暈,這次沒有半個時辰絕對醒不過來。
「葉馗,你在這等會,我馬上回來。」
「荊道友,要不要回城裡準備一下?」
葉馗知道荊秋估計是要戴上人·皮面具偽裝了,於是葉馗覺得荊秋可能還會換衣服,所以才這麼問到。
「沒必要這麼麻煩,十多息時間就好了,當然,若葉掌櫃是像看全過程也不是不行。」
「那麼荊道友自己忙去吧。」
葉馗並不理會荊秋的胡鬧,隨即給荊秋讓了一條道,並且提
荊秋拉開了茅草屋的門。
正如剛才荊秋所說,才過了十息左右葉馗就看到另一個傷勢完全痊癒的法弦從茅草屋外推門而入。
無論是身形樣貌還是行為舉止,簡直和真正的法弦一模一樣。
「葉馗,老孃裝的像不像?」
「...荊道友,你用法弦的樣貌,說的卻是女聲,在我習慣了法弦的聲音之後再聽你這個,感覺很不對勁。」
葉馗看到荊秋假扮的法弦走進茅草屋之後,又從「法弦」嘴中聽到荊秋的聲音,身上也起了一些雞婆疙瘩。
「哦,老孃,咳咳,我忘了聲音這件事了,葉馗你再等會。」
之後荊秋假扮的法弦再次開口說話的時候其聲音已經變得和真正的法弦沒什麼兩樣,反正葉馗自己是覺得分辨不出二者的差別。
「荊道友,這些東西你拿去,法弦的空間戒指、乾坤袋以及一些尋常物品你最好還是帶在身上的好,上邊的禁制我已經全部破除,荊道友可以隨意拿放物品。」
葉馗說罷就將一些物品遞給了荊秋。
「那好,不過我又沒用進過血煞門,萬一我在裡邊迷路怎麼辦?」
「這個荊道友就不必擔心了,我已經在法弦的空間戒指看到了血煞門的地形圖,等會荊道友再拿出來看看即可。」
「那就好,那麼葉馗你覺得我什麼時候動身前往血煞門比較好?現在還是明天?或者是在路上等一些血煞門邪修回到血煞門的時候了?再和他們一塊混進去?」
「荊道友別忘了法弦這個傢伙在血煞門的身份,還有就是法弦的性格,不管是什麼時間,法弦出入血煞門應該都很容易,一般的血煞門邪修也不會攔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