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久等了,哦,月窈也來了啊,不久前我傳授你的法術《帝鏡意》修煉得如何?可遇到什麼不解之處?”
“師伯,雖然那《帝鏡意》修煉起來繁雜耗時,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難點是隻能在天日最盛的那段時間修煉才能有成效,這種法術真的有用嗎?”
“師伯我也不知道,近年來已經很少有人適合修煉《帝鏡意》了,所以《帝鏡意》到底厲不厲害、作用大不大還得看月窈你了。”
“好吧,我會盡力的,師伯,您還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嗎?”
“桌子上的那盤水果你全部拿去吧,那些水果是我的好友昨夜來找我閒聊的時候送的,我與那位好友各自吃了一顆就剩下了,看來正好合你口味 ,就當是幫師伯一個忙了。”
“謝師伯。”
柳月窈禮貌的道謝之後,很熟練的拿出一個小布袋將桌面盤子上的水果全部裝了進去,看來不是第一次了。
“月窈,你還有什麼想問問的嗎?”
“師伯,我能不能再大殿外邊等葉馗出來?”
“可能會很久,你願意等也行。”
“謝謝師伯,我知道了。”
在得到懸鏡宗宗主的同意之後,柳月窈安靜的走出的大殿,這時,大殿之內之剩下葉馗和懸鏡宗的宗主雲宿子。
“你叫葉馗?”
“您就是懸鏡子的宗主吧?”
“葉馗,為什麼老夫算不出你在哪裡?”
“宗主,血煞門很危險。”
懸鏡宗宗主雲宿子和葉馗開始了交談,不過都是答非所問。
“在下散修葉馗。”
“老夫早年姓泯,現在道號雲宿子。”
“雲宿子前輩,你看出來了現在的我不是我了?”
“葉馗,你這分身之術確實極其玄妙,只是你修煉這道法術的時間還不夠長,所以當你以分身面對境界比你高的修士之時,大機率會被人識破。”
“受教了,謝雲宿子前輩指點,但是我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在哪裡,還請前輩見諒。”
葉馗對著雲宿子拱手錶示歉意,啟道境的雲宿子點了點頭。
“哈哈,是老夫真的看不透你所施展的另一種法術,這事先拋在一邊吧,葉馗,你對彗櫻城以及血煞門的事情瞭解多少?”
“雲宿路前輩,想必在五年前彗櫻城出事之後,您應該猜到了一些事情的原委,其實就是魚府魚老太爺魚尚品暗中勾結血煞門彌血子,所以才有了五年前的那場慘絕人寰的事情。”
“看來和我們想的差不多,那段時間時間魚尚客的行為舉止確實有些不對,是我們疏忽了。”
雲宿子說這些的時候看著有些自責。
“雲宿子前輩,那一日您是不是故意讓彌血子離開的彗櫻城?”
“葉馗,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
“當時我逃離彗櫻城之時把劍藏在了彗櫻城的城牆裡邊,這件事是劍告訴我的。”
“那柄仙劍斷鳴沒有徹底分崩離析嗎?”
“僥倖罷了。”
葉馗沒想到那個虔曦觀的道士姜止瑾沒有說胡話,看來部分仙門早已知道仙劍斷鳴的情況了。
“葉馗,當時老夫丟下飛行法舟獨自趕到了彗櫻城,可是依舊晚了,所以老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境界又精進了的彌血子以及血煞門修士離開了彗櫻城。”
“雲宿子道友為什麼不試著攔下罪惡滔天的彌血子或許給彌血子一個慘痛的教訓?”
“那時老夫已經完全不是彌血子的對手,即使可以攔下彌血子,終究也不能重創他。
況且彌血子那瘋魔根本不在乎除了他自己以外的血煞門修士,萬一彌血子記恨起老夫,那麼不僅是老夫會遭難,就連整個懸鏡宗都要因此受到牽連,最終大禍臨頭。”
在雲宿子說到這,葉馗看到懸鏡宗掌門雲宿子已經開始緊握拳頭,眉頭也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