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田海棠的睡衣底擺徹底滑落到了她的身體兩側。
正在幫田海棠處理血絲的徐開,這回看得就更真切了,鼻血也噴得更猛烈了。
也就是知道田海棠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性格,否則徐開鐵定會認為田海棠這是在勾引自己,讓自己犯錯誤。
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徐開才將自己的目光移開,然後責怪道:“誰讓你把短褲也脫了,快去穿上!”
田海棠很委屈,要是能說出話,她肯定會說:“是你跟我說的,睡衣裡面是不用穿衣服的,它就相當於我平時睡覺時穿得衣服,你還怪我。”
看著田海棠委屈的小樣子,徐開心裡直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可千萬別再逼我了,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田海棠穿上短褲再回來時,就看見徐開已經將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其實——
徐開這樣做,並不是因為他是君子,事實恰恰相反,這是因為他心虛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進而會傷害到跟白紙一樣單純的田海棠。
可徐開錯了,不蒙上眼睛還好,眼睛蒙上了以後,他腦中反而全都是剛剛讓他終生難忘的靚麗風景。
好不容易給田海棠針灸完,平時跑一萬米都不會出汗的徐開,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慌慌張張的收拾好醫藥箱,連話也不敢跟田海棠說一句,徐開拎起醫藥箱就往外走。
田海棠很敏感,她以為自己哪做錯了,惹得徐開不高興了,所以,見徐開什麼都不說轉身就走,她急道:“你……我……”
可雖然比之前多說了一個字,但田海棠最終還是沒能完整的將她想表達的意思給表達出來。
不過這已經足夠叫醒徐開了。
徐開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像平常一樣笑著說:“我才想起來,我爐上的藥快到時間了。”
“原來是這樣。”
田海棠放鬆下來。
“早點睡。”
徐開轉身繼續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徐開突然停下,然後頭也沒回說:“海棠,要不我今晚就住在你這吧?”
“嗯?”
田海棠不懂,徐開不是急著要去看藥嗎,怎麼又要在她這裡過夜了?
“沒什麼,我說笑的。”
言畢,徐開就想走出田海棠的房間。
可就在這時,田海棠卻輕聲吐出了一個“嗯”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