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鄙夷的看著打著哈欠的程處亮,這傢伙怎麼還沒有他哥靠譜啊,他是發現了程咬金是什麼意思了,合著讓我教他兒子唄。
他們老程家的,哪一個不是吃的比誰都多,睡的比誰都早啊,要說他看月亮,那不是張飛繡花,李逵織布嘛。
而且昨天晚上什麼天色,李承乾豈會不知道他跟惜玉兩人戰鬥到後半夜,他感覺不刺激就到了後院的竹林裡,咳咳…...也是在賞月,什麼月亮又大又圓,扯蛋,那烏雲一陣一陣的,一會亮一會暗的。
不過還別說,在這種忽明忽暗的環境下操…那個賞月還真特娘刺激。
所以李承乾能相信了他的話才有鬼了,而且你家賞月賞的無精打采,眼窩深陷,這明明就是縱慾過度才有的表現好不好。
這個他李承乾還能不知道啊,這種感覺熟悉的不能行了都。
其次大熊這大體格子而且還整日習武,身強體壯,平日裡幾夜不眠也沒有這個鬼模樣。
嘶?一個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腦海裡迸發了出來,李承乾怔然的看著程處亮和大熊二人,這倆貨不會拔劍四顧心茫然了吧,擊劍擊了一晚上,然後…合理了,合理了。
看程處亮這個逼樣子,估計就是個受,大熊不可能是受吧。
李承乾神色糾結的看著二人,府上雖然女性不多,但是外面不少啊,你們倆怎麼就喜歡這個調調哪?
這麼一想,看著兩人有些並不起來的腿,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了。
「大熊你小子給我說說,你跟程處亮到底做什麼去了?」
程處亮這小子坑蒙拐騙,賭場浪子,嘴活是牛逼的,可大熊就不會如此,他是不會對自己說謊的,萬一真的發生了同室操戈的事情必須給他們糾正過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大家都是兄弟本來就是一家人了,沒必要在這樣更近一步。
大可不必。
大熊臉色忽然變得脹紅,欲言又止,他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不過見到李承乾的臉色看是憨笑了兩聲:「殿下,是程處亮帶我去縹緲樓的。」
程處亮瞪大眼睛,這個叛徒,不是說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好傢伙,一有問題直接裸奔片葉不沾身啊,他臉色一苦,膽怯的看著自家殿下,悶悶不語。
「縹緲樓?」
李承乾先是迷茫,然後見到二人的模樣那還不知道縹緲樓是什麼地方,除了青樓能讓龍精虎猛的大熊變得萎靡起來還有什麼地方:
「青樓?」
二人臉色苦悶的點點頭。
惜玉在一旁臉色微紅,暗啐一聲色痞,然後看了眼大熊,鋼鐵不成鋼的罵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我以為只有像程處亮這種猥瑣的才會去逛青樓,沒想到你大熊這個虎背熊腰濃眉大眼的也去逛青樓了。」
現在輪到李承乾懵逼了,縹緲樓,這特麼名字真挺不錯,不過這長安城的青樓還有我李承乾不知道的?摸了摸鼻子輕輕地拍了拍二人的肩膀:「這縹緲樓新開的?」
程處亮眼睛一亮,驚訝道:「殿下,你怎麼知道的?同道中人啊!」
「滾犢子,我可跟你不一樣,你什麼檔次的,跟我逛一樣的啊,別來沾邊,本太子可是純潔小***。」
然後側頭小聲問道:「你們倆可以啊,比我還厲害,給本太子講講,怎麼樣,花招多不多?」
聽到這話,剛才還戰戰兢兢的程處亮那可就來了興致了,其他的他不好說,這方面那絕對是手拿把掐。
沒有多廢話,話再多也不去行動,事實會說明一切,他指了指大熊與自己的眼窩,意思不言而喻。
那場面,那傢伙花招何止是多啊,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殿下,不是我說,就我縱橫情場這麼多年,還真的沒有見過這麼能戰鬥的,新開的樓就是新鮮貨,花樣都新鮮。Z.br>
李承乾聳了聳鼻子,一副我沒讀過書,你別騙我的樣子問道:「真的又大又圓潤?會不會是你們兩個雛沒有見過世面啊。」
李承乾那也是相當的好奇,先宣告啊,他李承乾純粹是抱著欣賞的心態去看待的,絕對沒有其他的想法,這一點他可以向天發誓,絕對沒有其他的想法,一點都沒有。
大熊哪裡都過這種話啊,直接鬧了一個大紅臉,他一個之前連吃飯都成問題的人,現在第一次開葷竟然是在青樓,那些個女人還不把大熊這個純樸的小雛雞給玩弄壞了啊,能給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看見李承乾並沒有怪罪的意思,那程處亮可就又得意起來了,心情好了起來,他抿著嘴學著大熊那無處安放的手,嘿嘿的嘲笑了起來。
「看你那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好了,你們偶爾出去玩玩可以,就當放鬆了,但是一定要有個度,不要被那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給吸乾了死在他們的肚皮上。」
嘶…
兩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些女人竟恐怖如斯,頓感胯下一涼,一股寒意由下而上,直衝腦門,程處亮臉上的笑意消失了,而後只剩下認同後的嚴肅與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