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香江的公司可沒有員工持股的傳統,除了少數公司的老闆,在絕大部分公司,哪怕幹得再好,最多也就是多發點獎金罷了,沒想到這位老闆竟然會這麼大方,直接給股份,這是要綁著大家給他打一輩子工啊,
不過這樣的綁架他們恨不得能更多一點。
會議室裡臉色正常的,也就只有馬安國、饒山和龍江公司的三人,他們這些人本來就不是為了錢才跟著陳大河干,有錢拿就接著,少給也無所謂,這種心態下,自然不像第三銀行的高層那麼興奮。
這時陳大河突然轉頭看向饒山,輕聲說道,“老饒,如果說香江不興員工持股,那咱們內地的民企就更加沒這個概念,回頭你多引導一下,讓那些個老闆多重視人才,注意企業的長遠發展,如果有興趣的,萬眾公司可以提供相應的諮詢服務,人手不夠的話,找第三銀行借。”
饒山立刻點頭,“明白。”
陳大河點了點頭,又看了一圈眾人,隨後敲敲桌子,“散會。”
說完不等其他人有什麼反應,他自己就起身走了出去。
……
這一整層的面積足足有兩千五百多平方米,除開佔地四百多平方米的會議室,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公共空間,剩下的近兩千平米,被隔成四間,一間辦公室、一間會客室、一間娛樂室,還有一間健身房。
而這一整層,都是屬於陳大河在第三銀行大廈的私人空間,
饒山坐在他辦公室的吧檯邊上,手裡拿著一瓶二鍋頭正在倒酒,酒櫃的吧檯上擺著幾個果盤和小菜,
馬安國窩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坐在老闆椅上打轉的陳大河,笑著問道,“哎,你今天鬧了這麼一出,不打算瞞下去啦?”
“瞞個屁,”陳大河靠在椅背上,腳點著地面來回地打轉,閉著眼睛說道,“你信不信,凡是經過我手的公司,上頭都會認為跟我有直接利益關係,雖然說他們沒有證據,但也不需要證據,反正現在也放開了,我也就順水推舟,露個臉吧。”
饒山將一滿杯白酒擱到他桌上,呵呵兩聲笑道,“直接利益關係?那就是說,他們還是不能確定你是大老闆唄。”
“那是他們不敢想啊,”馬安國伸手接過饒山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口說道,“這誰特麼敢想?一個窮小子,十幾年打下這麼大的家業,還特麼是幕後操作!要不是你親眼看見,你能信?”
說著嘴角直抽抽,“我特麼親眼看著的都不敢信!真搞不懂,他的錢是從哪裡摳來的,莫非是搶了老毛子不成。”
陳大河瞟了他一眼,這傢伙為什麼每次都能蒙中?
“管他哪裡來的,”饒山靠在吧檯上,端著酒杯聳聳肩,然後抿嘴笑著舉起手裡的杯子,“反正人回來了就行,乾杯!”
結果收到兩顆白眼,
“拿二鍋頭乾杯,你也敢想!”陳大河鄙視地瞟了他一眼,隨即將手裡的酒一口悶掉。
剛抿了一口的馬安國老臉一黑,看了看嘿嘿直笑的饒山,嘴角一撇,直接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