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老人家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官府的人卻沒有任何的作為,都不敢出來,彷彿對於這些事情根本置之不管。
難不成他們都沒有一點點的想法嗎?
朱瞻墡好奇地走上前去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老人家你跟我好好的說說,說不定我可以給你解決。”
這位白髮蒼蒼的老人看了一眼朱瞻墡,嘆了一口氣:“還以為這位少年郎是誰呢,沒想到你長得這麼秀氣,一看就不是我們本地人吧。”
“就我們西寧城本地人那長得,一個個都粗糙的很呢,像你面板水嫩光滑,讓女人看了都羨慕。”
“也不瞞你,我的女兒啊,被西寧衛那些韃靼人給欺負了,唉……這都是什麼事啊,把我女兒的臉都給打腫了。”
朱瞻墡愣了一下,幸虧是沒把人給殺死,不然麻煩可就大了。
“這韃靼人如此的可憎,他們不應該是凶神惡煞嗎?為何還要留你們女兒一命。”
“唉……你這小夥子,怎麼說話呢……是在咒我的女兒嗎?都說了你這本地人不懂,我們當地民風彪悍啊,那女子也都有些力氣的。”
“算了算了,跟你也說不明白,這知縣一天天的也不管事。”
“我女兒的確是命好,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被殺了。”
朱瞻墡聽明白了,像這樣類似的事情發生過很多,但是西寧城的知縣大人從來都沒有管過。
這就讓人覺得奇怪不已了。
到底為什麼不管?
他所說的韃靼人,自己倒能夠理解,西寧衛是管轄了一些草原上的漢子,與之進行了友好的交流,和平發展的方式。
再加上,草原是沒有一個準確的邊界的,有些人就會混入到其中,然後來到這城池當中,沒有人會去管的。
還有,當地的很多人也基本上跟這些草原遊牧民族通婚,血脈早已經相融。
“那當地的縣令為什麼不管呢?你們可都是他的子民,他應該管一管的啊。”
“就他?”
“他那個膽子早就被嚇壞了,還敢管這個事情。這狗知縣,還不是害怕被人打?”
“不會吧?”朱瞻墡愣了一下,“當官的還能被你們這些做百姓的給打了嗎?”
“那不然呢,那可是韃靼人,再加上我們這是邊陲小鎮,哪裡有人會管那麼多呢。”
“西寧衛那邊倒是好一些,我們的西寧城,官員每天就等著混吃等死就可以。他們也沒有必要去得罪那麼多的人,萬一性命不保可怎麼辦。”
“哼!”
朱瞻墡聽到這裡是越想越生氣,怎麼會有這些官員存在呢?
他必須要管一管,今天這個事情沒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大明律法寫的清清楚楚。
若是殺了人之後若無其事殺了人之後還能夠平平安安,那才是對於大明律法最大的褻瀆。
朱瞻墡轉身離去,回到了他們住的客棧當中。
剛一進去,錦衣衛馬成就急忙走了過來,問道:“太孫,你這是去哪裡了啊?我們也都很擔心你的?”
柳雨棠這時也走了過來,白了一眼,給朱瞻墡拍了拍身上的灰:“你還擔心他啊?”
“他什麼樣子的人,你還不清楚,就算我們全死了,他都活得好好的呢,放心吧。”
“于謙去哪裡了?”朱瞻墡又問了一句。
這傢伙怎麼剛一來到這西寧城還沒過多久呢,又不見了,該不會是……
“哦,于謙他去……去喝花酒了,這不是聽聞這邊的青樓十分便宜,而且……姑娘長得還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