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自沉睡中醒來,新的局勢自然而然就會被奠定。”
珀耳塞福涅:“就沒有其它辦法嗎?”
“你一旦沉睡,我一個人是不可能擋住赫菲斯托斯的。”
“我和他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我甚至在懷疑,宙斯也不是他的對手。”
哈迪斯:“憤怒狀態的火神的確不可力敵,這是火焰根源的規則決定的。”
“但一次失敗代表不了什麼。”
“救回克洛託,平息憤怒的赫菲斯托斯和你們的差距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巨大。”
“我會把特里普托勒摩斯留給你,用我的記憶暫時覆蓋他的記憶。”
“讓他代替我震懾暗中窺視的宵小。”
珀耳塞福涅不置可否,她突然說道:“既然你要沉睡了,那就留給我一個孩子吧。”
“這會讓我心裡踏實些。”
哈迪斯卻回答她:“珀耳塞福涅,記住我們的約定。”
“你逾越了。”
珀耳塞福涅難掩落寞之色:“我明白了。”
哈迪斯沒有關注她,而是把心思放到了下方漂浮的特里普托勒摩斯身上。
他伸出手,無盡的死氣將特里普托勒摩斯纏繞,按照自己的心意進行捏塑。
兩人的形象越來越接近。
標誌性的斗篷,模糊面容的死氣,還有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王座上,哈迪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下方的‘哈迪斯’睜開了雙眼。
他掃了一眼珀耳塞福涅,走上了王座。
珀耳塞福涅有些痴迷。
像,太像了,無論是體態還是神態,都無懈可擊。
她伸出手,想要看看斗篷之下究竟是什麼模樣。
哈迪斯卻冷冷注視她:“珀耳塞福涅,記住我們的約定。”
“你逾越了。”
伸出的手僵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