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解拉瑪西亞的球風，也熟悉巴薩球星們的踢法。
在阿根廷，他也跟裡克爾梅深度交流，對於傳球組織的理解上了一個臺階。
而來到米蘭城，他覺得自己很難進步了。
尤其是傳球方面，還有任意球。
彷彿已經到了極致。
幸好，他遇到了皮爾洛。
皮爾洛究竟教會了自己什麼？
連常明自己都說不清楚。
按理說，依舊是那些傳球的方式，控球的節奏，對比賽節奏的理解。
但是常明的的確確提高了許多。
在皮爾洛身邊的一年多時間，常明進步長足。
不過在他心裡，他也有一種感覺。
雖然不願承認。
就是。
自己不如皮爾洛。
而此刻，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是啊，皮爾洛就像是我的師父一般。
我怎麼可能，跟他比肩呢？
正在低頭不語, 突然面前的燈光被擋住。
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
“大明，我問你一件事，你認真回答我。”
常明抬起頭，他看到龍瑜站在面前，表情很嚴肅。
“你問吧。”
“跟皮爾洛相比，你有很多不足，尤其是沒他有經驗。”
“我知道啊。”
“但是我想問問你，你覺得跟他相比，你最大的優勢是什麼？”
常明一愣。
“為什麼這麼問？”
“你認真回答就是了！”
“嗯……體力更好。”
“不是。”
“防守能力不錯。”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