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龍瑜沒有批評的意思，他摟著常明的肩膀，叨唸著。
“大明，我知道你為什麼要說那句話。
“你一直都記著風哥和志哥對咱們的好。
“我也是啊。
“很感謝他們。
“沒有他們的推薦，咱們就不可能拿到那個參加集訓營的機會。
“也不可能有留洋的機會。
“我們當時甚至都被俱樂部開除了，呵呵。
“未來去哪裡都不知道。
“是風哥，是志哥，給了我們繼續走下去的希望。
“五年過去了，我們現在跟當初天壤之別。
“甚至在國家隊，風哥和志哥對我們都很尊重。
“但是我們永遠不會忘記，是誰曾經給了我們留洋的機會。”
常明聲音低沉，充滿磁性。
“沒錯，我承認我有私心。
“我不是聖人，我就是個普通人。
“有能夠踢世界盃的機會，風哥當然想去巴西。
“可是他的年紀確實是問題。
“我不幫他說話，他就有可能錯失最後一次去巴西的機會。
“所以，我必須開口。”
龍瑜搖搖頭，眉頭緊鎖。
“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實力不夠，在世界盃賽場上萬一出現失誤的話，可就晚節不保了。
“我們推薦他去巴西，對他來說不一定是好事。
“其實就算你不說，我也會提這件事。
“如果最終風哥沒有入選出徵的大名單，那麼我會提出建議。
“建議讓風哥加入教練組，以另外一種身份參加世界盃。
“這樣既能去巴西，而且還能……”
龍瑜不往下說了，他拍拍常明的肩膀。
但是他感覺常明的肩膀似乎很硬。
好像在發力。
“小龍，我們旅歐的起點，就是來自風哥和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