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很多時候，我不能敗，我身上代表的不光是我自己。”
“.......”
“不懂吧？至少王百億不會讓我失敗的，我要是敗了，他的商業奇蹟也就沒了。
外面的人都說我們兩人是雲從龍，風從虎，所以我們兩個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絕對的強勢，一個人輸了，另一個人也就跟著輸了，而輸的結果就是股票大降，
降了我們就沒錢了，
沒錢我們就變窮了，
變窮我們就吃不上飯，
這是我們不能接受的。”
慄娜有些好奇，“但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難道就不怕我說出去嗎？”
車進坐下來了，他給自己倒了杯水，嘩啦啦的流水聲，讓他色更加平靜，
“可能是時間長了，人還是想說一些心裡話的，也可是你比較像我年輕的時候，當然最關鍵的是這些話你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
“就因為這樣嗎？”
“一部分吧，主要是我想請你做天糧集團的法務，你總得提前瞭解一下我，在華國律師界還是有師徒一說的，我現在身邊剛好缺個徒弟，你要不要考慮一下，三年之內，如果你能扛起來，那我就祝你登上天糧集團首席財務。”
“按理說你身邊應該不缺徒弟才對吧？”
“當然不缺，但是我看不清他們背後的人是誰，與其花盡心機找一個二五仔，還不如賭一把，選擇感覺，這也可能是我做的人生中最後也是最瘋狂的一次決定了。”
“為什麼是最後一次？”
車進指著自己頭上的白髮道，
看向慄娜，
灑脫道，
“人老了，就會得病，我也不能列外，也可能年輕的時候，壞事做多了吧，得了一種特殊的血液病，總之我大概其還有三年的時間，來做一些我想做的事。”
說到這，
車進又給慄娜倒了杯水，道，“你打算多會兒過來，不過根據行業規則，來之前，你得先簽一份“賣身契”，這點你應該知道，但你應得的利益不會有絲毫減少。”
慄娜一口喝完茶，將杯子倒扣在桌面上了，“我已經簽了公司了，所以很感激你的看中。”
車進看著倒扣的杯子，笑了笑，“你要是說外邊那家小公司，我可以幫你解決的，在華國...不...在滄海很少有我辦不到的事情。”
慄娜抬起頭自通道，“這件事...你做不到，要不要賭一把？”
車進笑了，望著眼前的慄娜，他好像看到了年輕時自己，心裡也升起一股遊戲心態，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