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徐銘再也忍不住了,鬨堂大笑,不停的拍打方向盤。
啪!
“你笑個屁啊!”
施詩忍無可忍,抬手一巴掌把徐銘腦袋拍歪,別人施女士長得漂漂亮亮,人家可是灌上一瓶二鍋頭就敢當著全校師生面強吻男人的姑娘,那脾氣大著呢。
徐銘摸著大腦袋,也不敢委屈,笑得聲音小了些。
“徐律師,你還在笑?”年糕瞪了眼徐銘。
徐銘:“.....”
哇,女人好恐怖啊,明明就是她們不分青紅皂白就....哎,貌似是我先入為主,以為梁緋要和孟彩雲開睡衣趴體,誤導了這倆。
“行了。”
梁緋擺擺手,說道:“我就是想斷了孟彩雲的念頭,把她父母接來,說了那些話,也是為了這個目的,當然,我可以隨隨便便就讓她在父母面前出盡洋相,可最後想想還是算了,哪個父母願意見到自己兒女這麼狼狽不堪的樣子。”
年糕和施詩對視了眼,只覺無比羞愧。
那咋辦嘛,道歉唄。
“梁緋...”
“對不起。”
施詩剛說完對不起,立刻看向年糕,憤怒問:“為什麼你不道歉。”
年糕也急了:“誰讓你先說的,我正準備說呢。”
“那重來。”
“梁緋...”
“對不起。”
梁緋笑呵呵點頭:“我接受。”
嗯?
年糕和施詩登時有點難以置信,這小傢伙啥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你們對我有偏見,情有可原,沒事。”梁緋大度的說道,“就是以後不要輕信某些外人的話,多傷感情啊。”
年糕點頭:“就是就是。”
徐銘悲哀了,一下就從施詩的好師兄變成了外人。
把年糕和施詩送到工作室,梁緋麻煩徐銘把自己送回公司。
路上,徐銘看向梁緋:“梁總,這不會都是你算計好的吧?”
梁緋叼著不知從哪兒摸出來的吸管,夾在指間吐了口空氣,戲謔的看了眼徐銘:“你信不信啊,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