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思索了片刻:“好。”
見年糕答應下來,梁緋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甚至哼起了歌:“我送你離開,籤裡之外,你吳聲黑白~”
“沉默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
嘿,別說,歌詞真應景。
年糕在忙完詩與詩服裝的上新後,兌現承諾,和梁緋一起去了西南,兩人在機場會和,不約而同都帶了人。
梁緋帶著金嘉兒,年糕帶著小學妹寧洛。
“你不用上課嗎?”梁緋歪頭,看著寧洛,“我記得你現在應該大二,還是大三?”
“我請假了。”寧洛揹著個旅行包,雙手推著兩個大行李箱,“學姐需要人照顧,我來當然義不容辭啦。”
梁緋問年糕:“鄭佩欣呢?”
年糕嘆了口氣:“上學期掛科太多,老師說了,不給假。”
說完,年糕白了眼梁緋:“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以前佩佩多好啊,天天早上起來背單詞,跟你混了幾天,現在活脫個見錢眼開的小財迷。”
梁緋不背這個鍋:“我滴乖,你忘啦,當初是你把鄭佩欣往我公司塞的,美名其曰,提前經歷社會毒打。”
年糕:“.....”
想想貌似還真是那麼回事。
不過女人嘛,終歸有面對反駁的辦法,年糕把墨鏡往額頭上推,埋怨道:“你當初為什麼不攔著我點。”
“哈?”
“明知道我是個不諳世事的女孩子,還不知道制止我那麼湖塗的行為,這都怪你。”
“哦,哦哦...”
梁緋微微張了張嘴,見年糕得意的在笑,伸手去捏住她那彷彿吹彈可破的臉蛋:“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啊,正常人說得出這種話嗎?”
“疼,疼疼!”
年糕吃痛的拍掉梁緋的手,捂著自己的漂亮臉蛋:“你現在都捨得對我凍手凍腳了,梁緋,你好勇啊。”
一旁的金嘉兒和寧洛看著兩人打打鬧鬧,笑而不語。
金嘉兒雙臂抱胸:“真好啊,這倆人站在一起就跟明星拍寫真似的,咋樣都賞心悅目。”
寧洛是個傷春悲秋的,嘆了口氣,輕聲道:“可能年糕學姐和梁緋學長也在選擇忘記過去吧,尤其是梁緋學長,現在他能一心一意的對年糕學姐,起碼..起碼也幸福了一個。”
說著,小學妹眼眶都要紅了,抹了下眼角,看向金嘉兒:“對吧,嘉兒姐!”
“呃,啊對對。”
金嘉兒現在也不心虛了,張嘴就來:“沒錯,我們梁總就是一心一意的在對年糕好,嗯,走,先去把行李託運。”
四人在春城落地,走出機場時,鍾縣長派來的車子早就等候多時了,來的是一位招待辦的工作人員,很機靈的一個小夥子。
“梁總,歡迎您到我們的家鄉來,您派來的那幾位主播,我們已經安排妥當了,他們興致很高,剛到下榻的賓館,就立刻端著裝置出門了。”
“麻煩了。”梁緋幫著把行禮搬進商務車的後備箱,一路說說笑笑,三個女孩也是滿是好奇,天黑時抵達了縣城。
鍾縣長親自過來和梁緋吃了頓飯,當地菜又酸又辣,別具一番風味,就連最注重身材管理的年糕都忍不住吃了碗米飯。
“那好,梁總,你們今晚好好休息,接下來幾天就讓小陳帶你到處逛逛。”鍾縣長帶著下屬們和梁緋在酒店前寒暄了幾句,就上車離開了。
梁緋喝了個微醺,西南人民酒量也著實不錯啊。
“走,回去睡覺。”梁緋伸手去摟年糕。
年糕一個縮頭躲過:“我們三個住一間,梁總身份尊貴,自己住單間去吧。”
說完,牽起寧洛和金嘉兒的手回屋了,留梁緋一個人手足無措。
愣了會,梁緋獨自自言自語的上了樓:“和寧洛一起睡就算了,拉上金嘉兒幹啥,你們很熟嗎,難不成害怕我晚上熘達進自己秘書的屋裡不成!”
“哼,簡直無語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