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
鬱宜鬧了個臉紅,抬手拍在吳玲兒背上,把閨蜜差點兒拍出內傷。
捂著臉,鬱宜羞澀道:“我才沒有想那些事情,我還是純潔的女高中生唉,那種事,最起碼要等到大學才可以幹吧。”
“確實。”
吳玲兒灌了口可樂,豎起一根胖乎乎的手指:“鬱宜,你要記住一個至理名言,越容易得到的,男人就越不珍惜,但你要把握其中的度,偶爾給點甜頭,吊著他,嗯.這對你來說比較難,還得學習。”
鬱宜忽然把腿踩在臺階上,陽光下,那白皙光滑的大腿,晃得路過的男生一陣頭暈目眩。
“這個夠了嗎?”
“不夠。”吳玲兒搖搖頭。
鬱宜挺起胸膛,又指了指大腿:“這個加這個,夠不夠?”
“夠了。”吳玲兒豎起大拇指,“身體為其次,攻心為上,你就是太主動,才讓梁緋高枕無憂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
鬱宜想了想,有點兒洩氣:“可我做不到,一段時間看不到他,我就發慌。”
吳玲兒扮個鬼臉,拍了下鬱宜的屁股,幫她拉了拉裙襬:“可我也從沒聽你說過後悔遇見梁緋啊。”
“為什麼要後悔,落子無悔噠。”
許茹婷這幾天顯然已經忘了這趟來明海的使命,一方面看著自己的崽天天在忙,不是開會就是在開會的路上,作為老媽,真的於心不忍在崽勞累一天後,還在他耳邊嘮叨。
她這些天都在監工,梁緋買的那套大house馬上就要完成裝修了。
另一方面,許茹婷原本打算找個合適的時機,和年糕或者施詩好好聊聊,具體內容嘛就是,姑娘啊你醒醒吧,我兒子不是什麼值得託付的物件,你們要及時脫離苦海啊。
可惜,年糕和施詩也沒空聽許茹婷說這些,她們這些天幾乎都住在工作室了,詩與詩首次上新,主題為‘雲想衣裳花想容’的新款一炮而紅,大受歡迎,光是催促工廠趕緊加單,就夠她們受得了。
更不要說一系列售後服務,雖然有梁緋的人脈支撐,詩與詩不會被淘寶店小二敲詐勒索,但遇到的問題依然很多。
兩個女孩到底是第一次創業,忙的時候經常發生理念上的衝突,偶爾也會爭論起來。
這時候許茹婷還得上前勸架,這邊哄完了,還得哄那邊,不能厚此薄彼,類似的事情幹多了,許茹婷自己都覺得,梁緋說得對。
她就是在助紂為虐!
可那能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呀,都是好姑娘。
“阿姨,阿姨呢?”
這天,張建賢提著一大袋從酒樓裡打包來的豐盛佳餚,來到詩與詩找到許茹婷:“阿姨,這是小緋緋讓我順路送來的,他聽說年糕學姐和施詩姐一直壓榨您,心疼的不得了,特意讓我送點慰問品過來。”
“噓,什麼壓榨不壓榨的,我自願的。”
清算庫存,分門別類,理清賬單,聽起來簡單,但真正做起來無比的繁雜,這種細緻工作不是兼職的女大學生能完成的,年糕和施詩也分身乏術。
許茹婷一直幫梁垂峰搭理生意,這種事二十年前她就得心應手了,果然老將出馬就是不同凡響,原本亂糟糟的詩與詩後勤工作,在許茹婷手下沒幾天就井井有條起來,順帶著還培養了下年糕和施詩這方面的工作能力。
“沒有就好,阿姨,您不忙的話,去參觀一下玫瑰書工作室唄。”
張建賢主動邀請道:“您都去過公司總部了,可不能忘了咱們分部的工作人員啊,那邊都等著您去視察工作呢。”
許茹婷有些不好意思:“我視察什麼工作啊,不去了不去了。”
最終盛情難卻,許茹婷還是跟著張建賢去了玫瑰書,一進屋,嚯好傢伙,熱火朝天啊,比光年科技總部還欣欣向榮。
人群裡,許茹婷一眼看見了個穿著寬鬆格子衫,帶著黑框眼鏡的女孩。
“阿賢,這個女孩子好漂亮啊。”
張建賢湊上來,登時樂了:“阿姨,您眼光可真好啊,不瞞你說,黎醬要是好好打扮一下,顏值這塊絕對不遜色年糕學姐的。”
“黎醬?”許茹婷笑起來,“外號也這麼可愛的嗎!”
“她真名叫什麼?”
“叫黎星若,她可是從小緋緋創業之初就加入的元老呢。”
“這樣啊,難怪這麼漂亮,等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