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握著快子,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梁緋,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啊。”
梁緋握住唐惜的手,語氣很坦蕩:“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和唐惜的靈魂永遠交融,這是超脫了俗世情感的關係,你們不懂。”
林惠:“.....”
騷明低著頭刨飯,心想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是吧?”梁緋看向唐惜。
“啊,對對對。”唐惜點頭,微笑著說,“梁總當初躲衣櫃的雄姿我至今記憶猶新,那種艱苦的條件下,還不忘讓我穿絲襪,更是令人欽佩,這叫什麼,這叫不忘初心!”
“這種精神,我稱之為唔..”
梁緋捂住唐惜的嘴,微笑看向騷明和林惠:“她當初考研時候太用過,導致腦子壞掉了,經常說胡話,而且間接性發作,別當真,都別當真。”
“哦~~~”騷明意味深長的看向梁緋,不禁豎起大拇指,“還是梁總玩得花,比不過比不過。”
林惠眨眨眼:“可是聽起來像真的。”
饒是梁緋這個臉皮厚度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擺手道:“都是前塵往事,年輕時候不懂事罷了,喝酒喝酒。”
酒過三巡,梁緋見林惠和騷明好像一直都互相看不順眼,笑著問:“你倆是怎麼認識的,林惠比騷明大一屆吧,按理說應該沒什麼機會接觸。”
“這就說來話長了。”
騷明放下酒杯,陷入回憶,把林惠見義勇為的事說了出來,然後憤憤道:“我當時也想上去幫忙解圍的,可這小妞殺紅了眼,根本分不清敵我,老子剛上去對小混混大喝聲住手,她對著老子的襠部就是一腳。”
說話間,騷明彷佛回憶起那陣酸爽的滋味,齜牙咧嘴道:“第二天我連學都沒去上,在家裡躺了一整天才緩過來。”
林惠難得羞澀起來,解釋道:“我以為你們那幫臭流氓是一夥的。”
騷明憤慨無比:“我特麼的,那麼顯眼的校服你看不見嗎,這麼正義的一張臉,怎麼可能跟那幫混混是一丘之貉。”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唐惜站出來打圓場,端起酒杯笑眯眯說:“反正相聚即是緣,乾杯。”
騷明和林惠勉為其難的碰了杯。
兩人酒量都不咋地,幾個拉罐百威下肚,就有點五迷三道了,林惠撐著清醒,就怕自己喝多了,梁緋會把唐惜抱回臥室。
可看一眼,那倆清醒著呢。
唐惜捧著自己的臉,桌下的腳磨了磨梁緋的小腿,挑挑眉:“梁總,晚上千萬別獸性大發喲,要忍住,要記住,你旁邊躺的是騷明,不是我。”
梁緋勾了勾唐惜的下巴:“放心,肯定守身如玉。”
喝得差不多了,滿桌狼藉留著明天起床再收拾,兩個女孩子洗洗弄弄結束,都快凌晨了,打著哈欠手牽手回房睡覺。
騷明和梁緋都是習慣了熬夜的人,也不是特別困,就坐在客廳沙發上抽菸聊天。
瞥了眼緊閉的臥室門,騷明笑呵呵對梁緋說:“現在林惠和唐惜肯定在講悄悄話,要不要去聽聽?”
梁緋搖搖頭,抽著煙:“沒啥興趣,想想都能知道,一個黃花大閨女能好奇啥啊,無非就是你們到底有沒有那個,那個是什麼感覺,哇我聽說第一次女孩子會很痛,你痛不痛啊,有沒有哭啊..”
看了眼騷明,梁緋笑道:“無非就是這些。”
騷明啞然失笑,手中把玩著打火機,好奇問:“小緋緋,你說就這些女孩,哪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你受得了嗎?”
梁緋冷笑:“忘了梁總家盛產什麼了嗎,小意思。”
盯著天花板,梁緋伸出一根手指,得意道:“明爭暗鬥彼岸花,梁總給她們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