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丟下一句狠話,轉身欲走,摸了摸耳朵,摸到了一手的血,半個耳朵居然已經沒了。
他離開了,夏遠也很奇怪。
到底是誰動的手呢?
他安撫了那個婦人。
「娘,您沒事吧?」
陳氏搖了搖頭:「我沒事,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我去殺了他。」
「孩子!」陳氏趕緊攔住了夏遠。
「不要生事。」
「難道咱們就任他們欺負?」
「最近官家都不太平,別人都忍氣吞聲,這背後的勢力是咱們得罪不起的,左不過就這一陣子,要是現在當這個出頭鳥,咱們沒有好果子吃。」
「可是……」
「聽話!」
陳氏拿出來做孃的威嚴,夏遠那也沒有辦法,心裡憋著一口氣,悶悶不樂地出來了。
一出來,他又有些好奇,剛才動手的到底是什麼人。
看樣子他用的不過是一個小石子,居然能偷襲成功,可見實力不錯。
他四下望了一眼,突然看見牆外面有一個黑影閃動,於是他悄悄溜了出去。
羅天成沒有馬上見他,而是把他引到了一個偏僻無人的地方,看見沒有人跟上來,羅天成才現身。
「原來是你,讓你見笑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了。」夏遠嘆了口氣,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從三年前開始,皇城裡就陸陸續續有官家不大太平,按理說天子腳下,這些官員地位也不低,若是上報,應該會引起重視,但是這種事情出現了好幾次,最後都不了了之,偷盜的也有,奸……Yin之事也有。」
「後來那群賊人越來越肆無忌憚,甚至敢於明目張膽進去,有的時候巡邏計程車兵路過,也根本就不管他們,有人就猜測,他們是不是受了什麼人的保護?」
羅天成和肖路對視了一眼。
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權利,保護賊人做這種事情?
「後來那個猜測的人被滅口了,也就沒有人敢議論這件事,更何況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大家漸漸就形成了一種默契,都開始忍氣吞聲,只不過那些賊人也不是一直都來,只有每年的冬天會出現三個月左右。」
「三個月?」
肖路驚訝,那可就是一年中的四分之一了,這麼長的時間都被人騷擾,誰能受得了?
「你們要是調查這件事,我勸你們還是算了,背後的勢力一定非同小可,你們還是不要自找麻煩了。」
「對了,你之前讓我打探訊息,不過我這兩天一直不堪其擾,所以也沒能打探出什麼,對不住了。」
「無妨,你家裡的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