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兩個人已經有幾十天的時間沒有見過了以前的郭晨是每天任何時候基本上除了睡覺之外,都跟在自己的身邊護衛著自己的安全。正因如此,在這麼長一段時間自己的身邊少了郭成這樣一個人之後,他都會感覺到生活之中少了許多許多。
尤其是此番一路趕來這裡,再見到死時面前站在自己面前的郭辰之前,他心中都是無比的擔憂。
因為郭晨從來沒有一個人來到過北方之地,就更不要說是深入大漠之中,一路為隨著匈奴最為兇險的渾邪王這樣的人,這其中的兇險他自然是知道的。
其實再將這個命令指派給到郭辰之後,在郭辰領命離開之後,東方樹其實內心就已經開始後悔了。因為他是無比清楚這一次前去匈奴途中將會遭遇多少的兇險,這可真稱得上就是所說的九九八十一難才能取得真經,而且不同的是東方朔覺得此行最終能夠成功的機率基本上是而且最重要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雖然說他告訴郭辰,如果見事不可為,就不要冒著生命危險繼續在幹下去,但是他太瞭解郭成這個人了,他很清楚自己在將這個任務交給過程之後,即便是在直面生死的時候,過程也是絲毫不會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接著幹下去。必然是會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要將這件事辦到最後。即便他知道能夠辦成的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前提之下,當郭辰離開了自己之後,東方樹的內心就已經開始無比的自責和害怕。他自責的原因是在明知道這件事這麼危險的情況之下,而且尤其是知道郭晨不會聽從自己的勸告,一定會赴湯蹈火,這直面生死也會選擇拼盡全力的情況下,還要將這個任務交給郭成。
因為雖然人從身份上看來是自己的一個護衛,但其實對於東方說這樣的人而言,他是從21世紀穿越過去的一個星星階層的知識分子,他的眼中人人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一個身份對自己的一個護衛的生命就毫不重視,將其視為草芥。將郭城完完全全當成一個下人一樣看待,將這樣的一個任務交給他之後,就不用去管他的一個誓死是活。他對於郭城的生命是無比的重視,在他的心中,郭成不僅僅是他的一個侍衛,更多程度上來講是他的一個朋友,是一個與他交心的一個朋友,是他一個非常欣賞的一個人,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在郭城走後,他就一度陷入到了一個擔憂之中。
如果不是之後,因為突然收到了李千河的一個書信,知道了閩越即將攻打東甌。那麼東方朔必然會是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直接趕赴匈奴。
所以在見到郭辰之前,東方樹這一顆懸著的心始終沒有放下。他的內心其實心情無比的複雜,他既是自責又是擔心,尤其是在聽到了之前的一個兇奴人的訊息之後,這個擔心的程度不但沒有降低,反而是更加增加了。
因為雖然說郭城躲過了匈奴數百鐵騎的一個追殺,逃出了層層的一個但它是身負重傷的,而且身邊是沒有一個任何的一個醫療的措施。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他很有可能會因為失血過多和一個長期的一個逃命最終失去自己的一個生命,所以說他必須在極端的一個時間之內找到過程的一個終極,然後對其進行一個治療。
眼前郭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東方說的心情自然是無比的欣慰,他懸著的一顆心也是在此時此刻終於放下了。
而一旁的長魚在看到東方朔和郭晨之後心中也是無比的感慨。因為在此之前他基本上從來沒有看到東方朔。因為一個在他眼中的一個嚇人這樣的一個身份,而表現出如此的激動,如此的擔心他的一個安危,因為一路而來,長於可以說是非常的清楚,東方朔的一個心情是有多麼的急迫。
“你們聊,我派人去找些吃食和酒來。”
董成祥也是十分的失去,知道現在東方朔和郭晨之間必然是會有千言萬語的話想說,千言萬語的話想和交談,所以說他立時便是通告了一句之後很快轉身離開這裡。
在董成想離開之後,東方樹便是扶著郭晨的肩膀進入到了營帳之中。
“抱歉,方才心情太過激動了,還未曾請教閣下是?”
“閒雲野鶴一個,名字不提也罷。”
“不管怎樣,我都要多謝閣下相救之恩,若閣下有所需要,我必竭盡全力辦到。”
聽到東方朔的話,眼前的黑衣人只是說道:
“我與郭辰相識一場,盡是緣分,相救也是因為同是漢人,怎會見死不救,所以也請閣下不要再提恩情一詞了。”
幾人坐下之後東方樹很快便是詢問起了郭成此行的一個遭遇。這也是他最為好奇的,也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而郭晨當然也是知道這麼久沒見東方樹,肯定是好奇自己這一行而來到底是遭遇了什麼,為什麼後來會遭遇這麼久的一個追殺。
所以過程很快便是講了起來。
他從京都離開之後,一開始都很順利,他跟在渾邪王的身後,因為一開始渾邪王一直都是一個人。所以說也完全是沒有察覺到它的一個存在,而且他保持的距離也是比較大的,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他一直都是不露聲色,其實都是處於一個非常安全的一個位置,也是沒有引起任何的一個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