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染但笑不語,只說相信她男朋友可以幫她解決問題。
然後,她們眼睜睜的看著不過十幾分鍾,謝映安同學過來淡定的與那群男生說幾句話後,就叫走了那群男生,自始至終他連實驗室的門都沒瞄一眼。
這次別說學姐們,連實驗室裡的學長都慌了,紛紛要跟上去給謝映安幫忙。
又是清染攔住他們,她笑了下說:“沒事,謝映安叫了我哥,他們兩個就夠了。”
她哥?見過清染男朋友的,基本上都見過清染她哥,高高瘦瘦的青年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一個看過去就斯斯文文的男生。
他會打架?開玩笑的吧?
可結果是,自那天之後,無賴和他的狐朋狗友整整一週都沒來學校,一週後他們出現在學校的時候,臉上的傷還沒好,走起路來腿也一瘸一拐的。
然後剛上了一天的學,又一週多沒來上學,再來上學的時候反而傷的更重了,如此反覆三四次之多,無賴跑過來跟清染道歉了,雖然是咬牙切齒的……
能讓無賴道歉,清染的男朋友手段肯定遠在無賴之上。
於是,謝映安在她們這群人心中溫和的形象徹底碎裂,還是碎成渣渣,拼都拼上的那種。
……
不知何時走過來的曉歌拍了拍清染和學姐肩膀,笑道:“你們兩個想什麼呢?怎麼想那麼出神呀~”
特意放柔放軟放嬌滴滴的聲音,讓清染和學姐同時不受控制的抖了抖,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清染下意識的抬頭向她對面的高嶺之花看過去,高嶺之花眼角抽了抽,表情也有那麼一絲一言難盡的意味。
哦,看來曉歌學姐喜歡他這事,他本人應該是知道的。
學姐拉著曉歌在這桌坐下,然後就開始直奔主題說起玩遊戲的事。
這一桌男生怎麼說也佔了一半,一個個聽說玩遊戲高興的口哨都吹了起來。
在這一片喜悅的氣氛中,高嶺之花突然問:“有沒有誰不參加啊?”
大家互看一眼,空氣寂靜了一瞬,曉歌剛想說“應該沒有,大家都要參加”時。
清染尷尬的笑了一聲:“我,我就不參加了哈。”
一旁的學姐急忙陪笑著跟高嶺之花解釋:“陸同學,清染不參加是因為她物件管的嚴。”
“哦?”高嶺之花也就是陸學長,聞言似乎來了幾分興趣,他身體坐的筆直,視線落在清染身上,一副好奇的神色:“有多嚴?”
嚴到能把你們玩殘廢的那種。
清染摸了摸鼻樑骨,感受到周圍的視線,只覺更尷尬了:“其實也,也還好……呵呵……”
孰料,陸學長理了下衣袖,半倚在椅背裡,懶懶的掀了下薄薄眼皮,嘴角是一貫溫和的笑容:“小學妹可以不參加,那我也可以不參加吧?”
清染:“……”
不,你不可以不參加,你是主角,你不參加的話這遊戲還玩個毛?
清染眼瞼垂下一瞬,又很快抬起,她看向陸學長,語帶調侃:“學長不參加,也是因為家裡管得嚴?”
這話一問出,幾乎是全桌人的視線都齊唰唰落在了陸學長身上。
陸學長似乎一怔,良久,才低低嘖了一聲:“那倒是沒有。”
他看向曉歌,眉骨微抬:“不是要玩嗎?開始吧。”
曉歌學姐忙不迭的點頭:“好好,開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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