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真正事到臨前,卻又乖巧的像只小白兔,除了鼓足勇氣的抱她那一下,連親吻什麼的……呸!這樣一說,搞得她像個色女一樣。
唉~
心累。
清染無聲嘆息,在想自己是不是談了個假的戀愛?
正想著手突然被牽住,不解風情的謝映安硬是說指著外面的太陽說太曬,拉著她回房間穿了件防曬衣。
被迫穿上防曬衣的清染:“……”
這樣一來,她換這條裙子的意義在哪兒?
兩人下樓時,李清墨還在埋頭吃早餐,聽到動靜,他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啥話都沒說,埋頭繼續吃飯。
根本就沒有管他們兩個有沒有牽手或者在一起什麼之類的。
“哥。”當著哥哥的面和另一個男生牽手,即使這個人是謝映安,清染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她想將自己的手掙脫出來。
但謝映安將她的手抓得很緊,她就是有心想掙脫,這會兒也絕對是掙脫不了的。
“去哪?”李清墨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
這次謝映安趕在清染之前開口:“約會。”
說罷,還朝著李清墨晃了晃兩人握在一起的手,神色間有幾分赤裸裸挑釁意味。
那表情好像在說:你妹妹現在是我的了。
要擱以前,謝映安敢這樣說,李清墨指定得炸毛,還得將謝映安連人帶行李打包丟出去。
但現在,受過情傷的李清墨根本毫不在意的嗤了一聲,他艱難的嚥下嘴裡的食物,斜瞥了謝映安一眼:“你說你這人吧,就是典型的不到黃河不死心。”
清染蹙眉,覺得她哥沒說好話。
果然, 李清墨坐沒坐樣的歪在椅子裡,繼續補充:“你當李清染會是什麼好鳥兒?我跟你說,女人都一樣,她也不例外,你就等著被甩吧。”
清染:“……”
你他媽是我親哥啊,要這樣詆譭我嗎?
謝映安不以為意,點評他:“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繩。
“是是是。”李清墨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再說話。
謝映安拉著清染的手繼續往外走,還不忘跟新任大舅哥告別:“再見啊……哥!”
關上的房門遮住了李清墨的表情。
司機已經在門口等待,兩人剛坐上車,清染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打來電話的人是阮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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