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邊都不是,那就是素人了”,中年男人看都不看試煉令牌,隨手丟進抽屜裡,又從另一邊的抽屜抽出一個令箭丟給了米山。
“明天早上去中央廣場聽叫號,錯過了就算認輸。”,中年不耐煩的說完最後一句後,就低頭繼續書寫,不再搭理米山。
一夜無話,第二日米山再次來到中央廣場,原本擺攤叫賣的人群已經消失不見,而十座巨大的擂臺已經出現在了空地上。
擂臺周圍圍了一層層的人,崖壁上一座露天的看臺伸了出來,看臺上靈光閃閃看不出是什麼人坐在裡面。
米山看了看手上的令箭寫著癸三,就擠進人群朝著標有癸字的擂臺走去。
等米山擠到擂臺時,一個白鬍子的老頭已經站在了擂臺中央:“喊到名字的人,上場參加考核。每座擂臺第一名才有機會加入青雲門。”
“癸一,癸十”,白鬍子老頭的話音剛落,一個穿著老虎皮裙的壯漢和一個書生打扮的瘦弱青年,走到了擂臺上。
兩人剛互相行完禮,壯漢就雙腿連蹬,如同一道閃電般朝書生撲去。
書生輕搖紙扇,一條磨盤般粗細的巨蟒從腰間的靈獸袋中飛出。
巨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上了壯漢的雙腿,壯漢頓時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可巨蟒依然不依不饒的朝著壯漢頭頂纏去。
不一會,壯漢就被纏成了一個粽子,巨蟒纏繞的身體內發出一陣陣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聲和壯漢的苦苦求饒。
可站在一旁的裁判對壯漢的求饒毫無反應。不一會壯漢的聲音慢慢弱了下去。
書生一捏法訣,巨蟒鬆開了纏繞的身體,渾身是血的壯漢軟軟的從巨蟒身上滑下。可巨蟒一張大口,將壯漢整個吞了進去。
書生收回巨蟒,裁判也走到擂臺中間高聲宣佈:“勝者,秦離!下一組癸二,癸九。”
臺上血腥的打鬥引起了臺下觀眾的一陣歡呼。
米山此時心中卻是一陣無奈,原來以為受到妖獸壓迫的人類會團結友善一些。沒想到還是弱肉強食,每一步都充滿了血腥。
米山無心再關心場上的比賽,很快裁判開始呼喊癸三和癸八。
米山這才收斂心神慢步走到臺上,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對手。青色的布衫,俊俏的臉龐,一根馬尾辮紮在了腦後。
米山抱拳:“在下歷雨請多多指教。”
沒想到對方輕哼一聲:“手下敗將不需要知道名字。”說完雙手帶出殘影快速的掐著法訣。
可法訣還沒掐完,米山已經帶著風聲衝到了對方面前。那人一臉驚訝,準備停止掐訣與米山開始近身搏鬥,可米山的拳頭已經印在了對方臉上。
那人重重栽倒在地,裁判跑過去呼喊了兩下,見沒有效果就宣佈了米山勝利。
“真的是失敗的人不需要名字呀。”,米山一臉無語的再看了一眼正在被拖走的對手,轉身下了擂臺。
“今天比賽感覺,怎麼樣?”,馬富春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一條胳膊搭上了米山的肩膀。
“那個御使蟒蛇的,可是你們癸組的出線熱點,秦山秦家的二公子。”,馬福春不管米山是否回答,依舊自言自語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