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應被這四名雄壯的壯漢盯著,有些不舒服。
突然一名絡腮鬍子望著陳應道:“兔兒爺,陪耶耶玩玩,否則要你好看!”
陳應原本躺著的,緩緩起身,走到那名絡腮鬍子面前,冷然道:“小子,只要你承認逞口舌之利,並非真心犯我,跪下來磕三個頭,我念在你年輕無知,今日便饒了你。”
那名絡腮鬍子看著陳應單薄的身板,不以為然道:“牙尖嘴利,還有股子倔勁,耶耶就喜歡你這樣的!”
說著,反而欺身上前,伸手抓向陳應的臉。
陳應冷冷一哼,雙目一睜,眼白中忽然佈滿了血絲,這是他在靈州一戰之後才有的反應,每當殺意大起時就是如此!
那名絡腮鬍子本來飛揚跋扈,被陳應這麼一瞪內心不由得慌了。
就在這時,陳應動了。他伸手一抓,抓住絡腮鬍子伸過來的手,不過陳應只抓了中間的那一根食指。
一根食指,力量再大也是有限的。陳應毫不猶豫,直接用力一掰。
“咔嚓……”絡腮鬍子的眼淚和鼻涕瞬間橫流,十指連心,劇烈的疼痛讓他痛徹心扉。
另外三名雄壯的大漢就要衝向陳應,這三人身手當然不錯,但是他們都沒有殊死相搏的經驗,這時不免有些忙亂。
陳應卻久經戰陣,打架和殺人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特別是陳應身上散發出濃烈的殺氣,讓他們三個感覺尿意盈盈,手腳發軟。
陳應這時紅了眼睛,哪裡還會猶豫?手起拳落,一拳擊中一名大漢的咽喉,那名大漢瞬間抽搐著倒在地上。
接著,陳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起一腳,正中男人的要害部位,一聲蛋碎的聲音響起,那名雄壯大漢疼得臉上汗水直流。
最後那名大漢看著陳應逼近,再看自己的三名同伴倒在地上抽搐著,腿腳不由得打著哆嗦。
“你……你別……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大漢那個模樣,活脫脫一個少女被四五個大漢圍住,孤立無援,楚楚可憐。
陳應撇撇嘴道:“跪下來磕頭!”
那名大漢瑟瑟發抖,撲通一聲跪在陳應面前,連連磕頭。生怕慢一點,步了同伴的後塵。陳應哪裡是綿羊,簡直比殺神還要兇惡萬分。大漢一邊痛哭一邊流涕。
他也是殺人越貨的狠人,可是他殺的人,連陳應的零頭都算不上!
這個時候,獄卒晃悠悠的出現了,他以為四個雄壯大漢,一定會給陳應一點苦頭償償。
可是看著監牢裡四名大漢跪在陳應面前,人人拉著自己的耳朵,撕心裂肺的吼道:“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裡,傷痕無數……就這樣被你征服!”
獄卒望著這一幕目瞪口呆。
此時,四名雄壯的大漢眼睛的餘光望著獄卒,眼睛裡流露著濃濃的幽怨。
陳應望著獄卒笑道:“狼行千里吃肉,狗走千里吃屎,你想對付我,這幾個廢物還是不夠的,有什麼招,儘快使。不殺你全家,老子跟你姓!”
獄卒突然開啟牢門,扯著喉嚨吼道:”快來人啊,有人越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