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稜望著王世果道:“世果侄兒,出了什麼事?”
王世果道:“主上已被下獄。現在,元從禁軍,正在奉命趕來吳王府,緝拿同黨。”
闞稜拔腿就往演武場走。
王世果急道:“闞叔,你做什麼?”
闞稜道:“某家先找幾樣趁手的傢伙。”
王世果也反應過來:“還愣著做什麼,兄弟趕緊集結,把甲冑武器都發下去。劫天牢,救吳王!”
眾人鬨然忙碌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在袖翩翩,風度翩翩的青衣文士出現在門口,看著眾人,高聲喊道:“大家都住手!把兵刃甲冑都搬回去。”
眾人面面相覷。
闞稜拿著陌刀衝著青衣文士吼道:“你這鳥人是誰?敢管耶耶的閒事!”
青衣文士淡淡道:“山東魏徵!”
闞稜一聽這個名字,勃然大怒:“耶耶撕了你!”
說著,闞稜揚起陌刀朝著魏徵頭上劈去。
魏徵不閃不避,面不改色的道:“闞將軍若是想讓吳王殿下死,儘管動手!”
陌刀距離魏徵頭頂不足一尺的距離,闞稜及時收手,冷冷的喝道:“某家憑什麼信你!”
“因為你只有信我”!魏徵望著眾人不屑的道:“就憑你們,你們救得了吳王嗎?”
闞稜再氣,也知道魏徵說得非常有道理,這是一個事實。
天牢在哪裡,有多少兵力他根本就不知道,去了也是送死。
闞稜道:“你要是敢騙我,我敢保證,你們全家死光光!”
……
長安的風暴,陳應自然無法知曉。這個時候,陳應率領他的車輪剛剛進入伊吾境內,雖然這裡是萬里冰雪,一片晶瑩。
然而,一路上走來,李秀寧卻沒有發現路邊有凍死的百姓,也沒有衣不遮體的百姓,更沒有出來覓食的野狗。
李秀寧來的時候,自然清楚西域是什麼樣子,如果說中原百姓貧困不堪,西域的人一直在死亡線上掙扎,短短三年時間,陳應就把西域治理得家家有餘糧,人人豐食足食。
李秀寧望著遠處炊煙升起的村落,距離老遠,李秀寧甚至聞到了空氣中瀰漫的肉香味,還有麥子面的味道。
李秀寧望著陳應道:“你是怎麼做到的?短短不到三年時間,把西域這塊不毛之地,治理得繁華如中原?”
陳應淡淡的笑道:“治國其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難,只要保證方向正確,其餘的交給時間自然發酵就好了。”
李秀寧疑惑的道:“這怎麼可能?治國非常困難,父皇經常夜不能寐,朝廷諸公也勞心費神!”
陳應道:“萬事皆有成法,尤其在治國一道上更是如此,尤其是在我華夏,只要看看史書就會明白,天道迴圈的如此有因有果。其實當家的不管是誰,翻翻祖先的發家史,你就知道大致的方向。開國你只要不像秦那樣行苛政,加徭役,不像晉那樣內部大亂鬥,學學漢朝對內無為而治蓄養民力,避開隋煬帝大規模基建的誤區,就可以開創一個偉大的盛世!”
有的人說什麼摸著石頭過河,但中華是老馬過河。幾千年治國的經驗就擺在這,渾水前人都幫你趟了個遍,只要不自己做死,基本上都是可以做到國泰民安的。
中國的歷史就是一個修正的歷史。秦法嚴苛,百姓不安,於是劉邦就去繁為簡,以“殺人者死,傷人及盜抵罪。”於是,大漢就基於這三章約法。
後來,曹操專權,丞相的權利過大。晉時就廢除了丞相這個官職,司馬炎又擔心引起三國諸侯爭霸,廢除郡國兵。
當然,這是司馬炎自己作死,一個國家不能沒有軍隊和武裝力量保護。在司馬炎這個腦殘決定下,大晉二十三州一百八十八個郡,只保留不足十萬軍隊,這些軍隊別說禦敵於國本之外,就連大一點規模的強盜都對付不了。
就連東晉都在修正西晉的錯誤,把郡國兵又恢復了過來。
至於,隋唐其實也是一樣的。
陳應接著道:“要治理一個國家,就必須吃透這個國家國民的本性,只要在做事的時候從國民本性出發,基本上就不會喪失民心,從而長久的把江山坐下去。“
說著,陳應嘆了口氣道:”我之所以回來,因為大唐朝廷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越走越偏!“
李秀寧疑惑的問道:”什麼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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