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將軍……跑!”
“跑了就跑了吧,反正咱們的任務就是看死屈突通!”王仁則端著一杯熱茶,正想遞到陳晨手裡道:“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陳晨一把打掉王仁則手裡的杯子。
王仁則一愣,他非常好奇陳晨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陳晨不管三七二十一,拉著王仁則的手就朝著外面跑去:“跑!”
王仁則掙脫陳晨的手,揚起手中的寶刀道:“你他孃的瘋了!”
“跑……跑!”陳晨終於捋順了心口的頭急道:“王將軍快跑,再不跑就遲了!”
王仁則感覺莫名奇妙,來到營外正望見大隊的潰兵向中軍大營後方跑去,因為空中不時的閃著雷,他聽不到外面的動靜。
就在這時,天空中一道巨雷炸響,一道巨大的閃電,照亮了天空。
王仁則一下子看得清了,只見北方滿山遍野,到處都是密密麻麻身穿黑色甲冑的兵馬,雖然看不清旗號,可是王仁則對於這種旗號的兵馬實在是太熟悉了。
一支鉤鐮槍在空中飛著,鉤鐮槍的鐮刀將一名鄭軍士兵的腦袋從空中鉤下來,鉤鐮槍去勢不減,擦過一名鄭軍士兵地肩膀,那名士兵的肩膀自然而然的就掉了,鉤鐮槍繼續前行,鉤斷了一條人腿,無巧不巧的鑽進了一個士兵的菊花,這才消停下來。那名士兵猛到朝著一撲,一股黑色的血水濺出三尺遠。
黑衣黑甲、鉤鐮槍。這幾乎就是陳應的標配。
“陳應來了!”王仁則手在抖,腿在抖。臉上的橫肉也在抖。因為他看見,初時敗兵還躲著中軍親衛跑。現在。已經有人把攔路地親兵砍下馬來了。
“兵敗如山倒。恐怕攔不住了。”陳晨大叫道:“大將軍,快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羅士信出現在王仁則的視線內,他的鐵槍一揚,大吼道:“全軍突擊!咱們是騎兵,哪怕沒有馬,也得比步兵快!”
眾鉤鐮槍騎兵如同瘋虎撲向羊群,舉著鉤鐮槍不時的朝著遠處的潰兵投去。
如果,此時有一些有勇氣的鄭軍士兵,調過頭,撿起鉤鐮槍反投回去,估計可以給鉤鐮槍騎兵造成巨大的傷亡,如果有一隊弓箭手,也可以一個攢射,放倒一片鉤鐮槍騎兵。
只是非常可惜,戰場上並沒有那麼多如果。
鮮血,加雜著雨水,將整個大地染得通紅,放眼過去,大地上已經一片血紅。
王仁則跑了,這個時候不是他逞英雄當好漢的時候,人的腦袋只有一顆,只要腦袋掉了,就再也長不回來了。
羅士信獰笑道:“想撤?沒那麼容易!”
羅士信感覺身上的鐵甲實在費事,他三兩下扯掉身上的甲冑,袒露著上身,舉著鐵槍朝著鄭軍潰兵追去。
眾鉤鐮槍騎兵一看羅士信居然卸甲而戰,也紛紛效仿。
後面的唐軍士兵一邊收攏俘虜,一邊收撿戰上的遺落的甲冑。
李秀寧非常意外,像陳應這種蠻不講理的打法,傷亡肯定會非常慘重。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戰場上倒下的唐軍士兵非常少,傷員也沒見幾個。
事實上隨著王仁則逃跑,戰鬥就已經進入了尾聲。
PS:今天公司有個活動,下班晚了一點。等會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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