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郎君你沒事吧?”許二孃滿臉的愧疚,略有些侷促不安的說道。
“當然有事,都看都出血了!”陳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你對人家負責!”
“我負責,我負責,多少湯藥費都出!”許二孃一臉鄭重的說道:“砸鍋賣鐵我都出!”
“好了,不嚇唬你了!”陳應笑道:“我沒有事!也不用你負責。我這次來是想投資入股你的客棧!”
“投資?入股?”許二孃滿臉疑惑。
陳應一看許二孃的樣子,似乎不太明白,就仔細解釋道:“我打個比方,你這個店值兩千貫,我再出兩千貫,這樣以來,這個店就等於我和你,我們各佔五成份,擴大經營之後,所得利潤,咱們也就五五開!”
陳應這麼一說,許二孃就明白了。不過,許二孃還是堅決搖搖頭道:“這個……還真對不住,我沒有這個打算!”
“許掌櫃,你不要先入為主的認為我想謀奪你的客棧!”
“陳郎君,你也誤會了!”許二孃遲疑了一下,緩緩開口道:“這家客棧就是我唯一的嫁妝。”
看著許二孃一臉堅決,陳應也不好太強人所難。畢竟許二孃若是將來嫁人,這個店鋪就沒有辦法再合夥做下去了。陳應暗暗嘆了口氣,那也只能再想其他辦法。
許二孃很想說:“只要是娶我,這個店就是你的!”看著陳應一臉遺憾的離開,許二孃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任由陳應緩緩離去。
許二孃已經二嫁之夫,她極度自卑,感覺自己配不上陳應。望著陳應緩緩離開的背影,一股熱淚脫眶而出,有一種恨不相適未嫁時的無奈。
“郎君,事情辦完了嗎?”
看著陳應從裡面出來,梁贊迎上來問道。
“回去再說!”陳應登上馬車,與梁贊對坐。
陳應回頭望了一眼許記客棧,一臉遺憾的道:“原本我想與許記合作,利用許記的店鋪,打造一樁只提供酒水服務的酒樓,招待八方來客。遇到遊俠豪傑,半價酬賓。既可以勉強經營,也可以從中探聽八方訊息……”
在陳應的計劃中,他打算與許二孃合作,將這個許記客棧,進行重新裝修,改成酒樓。不再提供住宿服務。自己知道後世的吵菜方法,儘管不算出色的廚師,至少可以在大唐朝勝在新穎,搶佔市場,發展壯大。
或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樹起良好的口碑,大賺物賺。只要有錢了,什麼事都好辦了。他就可以成為及時雨宋江式的人物,以接濟遊俠,獲得美名,從而招募一幫出手的打手。
然而再完美的計劃,實施起來也不是一帆風順。陳應這個計劃胎死腹中,只能尋思另外一個辦法。突然陳應的目光定格的梁贊身上。
梁贊也被陳應看得莫名奇妙:“郎君,你是……”
陳應道:“你說你原來是涇陽的黑社會頭頭?”
梁贊滿腦袋疑惑:“什麼黑社會?”
陳應解釋道:“不是遊俠!”
“也算吧!”梁贊一臉自豪的說道:“承蒙兄弟們抬愛,人送綽號拼命三郎!”
“好,實在太好了!”陳應興奮的道:“我給你一千貫,從今天開始,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