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能你其實沒在問我吧。但我倒是要說,反正我們會跟著指揮官走。不管指揮官做什麼,我們都相信他。如果做的對,他會扛住;如果做錯了,他肯定會改。我們相信塔露拉,也相信指揮官。我們在為感染者而戰,陰白嗎。”這個年輕人的話,說的非常堅定,可以聽得出,他非常信任自己的指揮官。
老人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對著他輕輕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話。
沒有話費太大的功夫,男子就從遠處走了回來,叫了一聲將軍。
“整合運動取得了勝利,我卻沒能從你的語氣裡聽出喜悅之情。”老人看著他。
“我應該嗎?喜悅.....”男子從新坐下,帶著些許迷茫。
“如果,烏薩斯願意,任何城市,都會被剷平。穩固成果,才是最困難的。這場戰鬥,我很疑惑,烏薩斯的反應。戰爭已經開始,想反悔也沒可能回頭。也許,我很蠢。但現在,什麼都不做,感染者的鐐銬,會更沉重。一旦失去,鬥爭的意識,就走向毀滅。”
老人點了點頭,道:“所以你其實很清楚現狀,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男子肯定道:“是。我們,為生存而戰。”
“那麼我也沒剩下什麼問題好問了。”老人看著男子,似乎想要將對方的身影印在腦海裡。
“對了......您是準備,去哪裡?”男子似乎終於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便開口詢問。
老人露出微笑道:“羅德島。”
男子恍然道:“啊,我知道,羅德島。整合運動剛剛,襲擊了羅德島。只是我,沒能阻止衝突。剛剛有位戰士,孤身對抗,薩卡茲傭兵。意外,這位羅德島人,也是個薩卡茲。”
“同類相殘......和整合運動的所作所為沒什麼區別。”老人有些悲傷。
男子搖頭道:“民眾,被烏薩斯欺騙,不將我們,看作同胞。但傭兵們,為戰鬥而戰鬥。羅德島的戰士,有戰鬥的理由。他戰敗了。但他依然,射殺無數精銳。傭兵的新領頭人,氣急敗壞。而且,他把敵人,誘離身後廢墟。他想藏住什麼,他做到了。灰燼裡,剩下這件遺物。請轉交他們。真正的戰士…...沒有姓名。”
“我會的。確實是個真正的戰士。對了,你二十多年前,說你想與我比試一次?”老人伸手接過了男子遞來的一個盒子,並沒有開啟去看,直接收進了懷裡。
男子的聲音裡聽不出語氣,但卻可以感受到他的落寞:“不,現在不行。我的鎧甲,您砍不穿。不公平。”
老人道:“這副鎧甲已經相當破舊了。它的效能遠不及軍隊不斷維護它的時候。”
男子摸了摸身上的鎧甲,道:“鎧甲,烏薩斯的。我,帝國的背叛者。它只會越來越破。”
老人點了點頭,道:“正因如此,你才會有那個代號。你在它錯誤的時候站起來反對它。“愛國者”,烏薩斯的戰爭是否理所應當?”
男子趕忙擺手道:“我不敢這麼說,將軍。我不以此自稱。自然。我們的戰爭,是正義的。否則,無數犧牲,失去意義。將軍。真正的答案,我們都知道。但,他們不能白死。他們的死,必須有意義。”。
“可你已經站了出來,你在反對烏薩斯。”老人提醒道。
男子前所未有的堅定道:“我反對的,是帝國。不是土地,不是人民,不是烏薩斯本身。如果是醫學大臣,造成現狀,他就是敵人。如果是議會謀劃,我們就推翻議會。如果是軍隊,製造對立,就毀掉軍隊。塔露拉有遠大目標。我的目標,更階段性,但更陰確。過去的烏薩斯,戰爭是正義的;現在的感染者,戰爭是正義的。我為正義而戰。正義,永遠屬於烏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