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偷偷觀望許久的百姓,目送三人離去,直到消失在街口,才開始議論起來。
“你們誰知道這倆人是誰啊,在赤炎司的附近還敢動手,就不怕被抓進大牢嗎?”
聽到這人疑問,旁邊的人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才說道。
“你是從外面來的吧?那個穿黑袍的是姜家大公子,而帶著小女孩的就是赤炎司的人。”
“這........”
這人語氣頓住,似乎被二人的身份嚇到了,這讓旁邊的人拍了拍這人的肩膀,說道。
“兄臺,你竟然連姜家大公子都不知道,這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把拍開旁邊之人的手,這人語氣不好的說道。
“一個窮鄉僻壤的小縣城土鱉,難不成是什麼無上宗師不成?還要所有人都認識,笑話!”
“你!你!真是氣煞我也,你這人當真是不可理喻,我好心告訴你,你卻這幅模樣,哼!”
這人的傲慢態度,讓旁邊之人一甩衣袖,怒氣衝衝的離去,顯然是被這人氣到了。
二人的口角,讓四周的行人看了過來,看了眼離去的人,再看了看說話難聽這人。
這人一身得體錦緞長衫,面容生的姣好,整個人儀表堂堂,眉宇間卻帶著一份薄涼。
讓這人的氣質變得尖酸刻薄,少了份溫厚多了份陰柔。
眼見四周的人指指點點,這人臉色陰鬱下來,口中冷哼一聲,從人群中離去。
陰沉著臉,一路來到街口,當看到不遠處的酒樓時,神色一動,朝著酒樓走去。
聚香樓。
瞥了眼門頭上的牌匾,這人無視門口的小二招呼,目的明確的朝著樓上走去。
上到三樓。
剛踏出樓梯,看到坐在花雕處的姜尚三人時,腳下的步伐一頓,隨後坐在了不遠處。
隨意應付一下小二後,從筷子筒中取出一根筷子,目光看向花雕處說話的三人。
輕輕轉動著手中的筷子,聽著耳邊傳來的交談聲,這人的眼神變得有些隱晦。
花雕處。
“這麼說來,你能夠通行鬼蜮,並不是自身的本領,而是依仗了你師門的寶物?”
“嗯,前輩說的不錯,楊某人雖說得了師父真傳,可也沒到能獨自行走鬼蜮的地步。”
這話讓姜尚眉頭微皺,本以為這人有什麼特殊之處,才能在鬼蜮中肆意橫行。
此時看來。
卻是因為法寶之流,才能做到這般舉動,倒是讓他有些想多了。
他幾次進入鬼蜮,都只能在一處地方逗留,要是脫離了其中,就會穿透場域隔層回到陽間。
這讓他想要探索鬼蜮的想法,一直被擱淺。
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