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江凝月,他寧可獻出一切。
可是真的要這樣嗎,即使他自己願意,江凝月會願意嗎,憑白奪走一個女孩的清白,怎麼可能這麼輕鬆呀!
更何況,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感情很奇怪,更像是一種,共生存的關係。
“喂喂,你怎麼啦!”
蘇蒹葭青蔥般的手指輕輕戳了戳許青冥白皙的臉頰,這傢伙一直髮呆,從早上就開始不對勁了。
感覺這傢伙有什麼心事呢。
許青冥回過生來,神色自若道:“沒什麼蒹葭姐,就是放空自己,不那麼煩惱罷了。”
“哎呀!”許青冥驚叫一聲。
蘇蒹葭將許青冥的腦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如玉一般白皙的大腿上。
不是那種非常細的腿,而是有一些肉肉的感覺,從許青冥的後腦勺傳來。
許青冥被這突來起來的一幕整的有些不知所措,隨即釋然了。
比起妻子,許青冥感覺蘇蒹葭有時候更像一個知心大姐姐。
她可以洞察他的一切情緒,喜怒哀樂,與自己產生共鳴。
蘇蒹葭替許青冥順了順頭髮,柔聲道:“怎麼樣,每次我練功受挫,心裡很難受的時候,師父都是這樣安慰我的。”
許青冥聞言立馬警覺起來,試探道:“你師父...是男是女?”
“呵呵”蘇蒹葭巧笑嫣然,美眸微微彎曲。
“怎麼啦,你吃醋啦!”
“沒有!”
許青冥把頭扭向一邊兇巴巴道,不做理睬,就像是真的生氣的樣子。
“好啦好啦,放心吧,紫靈峰專收女弟子,峰主也是個大美人呢。”
蘇蒹葭笑盈盈道,將許青冥的腦袋扳正過來,順便擰了一下許青冥的耳朵。
身為許家的兒媳,正室,怎麼可能扔進男人堆裡呢。
即便知道蘇蒹葭愛許青冥愛的深,那也難保有人會動些歪心思。
即便是宗門內,遭受迫害的女弟子也是有的。
貞烈些的自刎,碰上些性子軟糯的,甚至終身受其迫害。
“幹嘛捏我蒹葭姐,我做錯什麼了。”許青冥忿忿不平道。
雖然擰了一下,力氣卻是不大,只是象徵性的,反而有絲絲涼意傳來。
蘇蒹葭撅了撅小嘴:“聽到大美人,你肯定又在想瑟瑟的事情了,月姐說只要你想瑟瑟的事,就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