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靈光一現:“那麻煩你幫他看看,給你算家教費!”
小學生的題實在簡單,姜鶴與就看了一遍,然後就開始給小男孩講解。
花萊無所事事,便出去幫女主人一起剝玉米。
等姜鶴與幫小男孩把未解的題都弄清楚以後,花萊也剝了一小堆玉米,時間也不早了,他們得回去做飯了。
房東兩口子執意要給他們拿點雞蛋,摘點自己院子的蔬菜,但還是被拒絕了。
花萊是真的很想要的,但規則在這裡,自己不能違規。
不過離開的時候付錢買一點原生態的帶回家,倒是可以考慮。
姜鶴與神色鬆弛,他從來沒有賺過這麼“具體”的錢,需要自己上手,才有收穫,也從來沒有付出後,收益這麼小過,但是他覺得挺滿足的。
這種生活隔他原本的生活很遙遠,卻又很真實。
尤其是想要的那個人陪在她身邊。
二人回到他們的小破屋,姜鶴與一刻沒歇,把魚端到屋外準備行刑。
他不愛吃魚,自然也沒殺過魚,這花萊是知道的。
她緊張兮兮的看著他:“你會不會?”
姜鶴與:“小問題,你看著就行。”
說著他把魚捉到放在地上的菜板上,拿著刀就要去剖它的肚子。
這看得花萊提心吊膽!她不怕別的,就怕姜鶴與一刀下去,魚沒事,他自己見血!
那魚還活蹦亂跳,哪裡肯乖乖受死,一離了水,左右擺動得厲害,它身體又滑,姜鶴與的刀還沒有落下來,魚已經躥出去半米,滾了滿身的灰塵。
花萊便知道姜鶴與這次是真的不行。
她抱著肩靠在門框,看姜鶴與蹲在地上和魚鬥智鬥勇:魚剛捉到還沒拿穩當,“嗖”的一下又滑出去,姜鶴與又去捉,反覆四五次以後,花萊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過來:“讓我來吧,你再這樣玩下去,早飯時間都過了。”
姜鶴與終於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件“小事”,自己好像並不能做好。
姜鶴與:“我沒玩,這魚怎麼這麼滑?”
花萊戴著手套把魚死死按住,然後拿過菜刀,用刀背狠狠的敲了幾下魚頭,不過幾秒鐘時間,魚便偃旗息鼓,不再動了。
然後她按住魚頭開始給魚去鱗,鱗去幹淨,這才對它開膛破肚,整套動作行雲流水,看得姜鶴與目瞪口呆。
姜鶴與:“你怎麼……會殺魚?”
花萊初中開始就算是個當家人了,秦素枝不好的那幾年,家裡的事都會她的,殺魚這種事,她在菜場看老闆處理過幾次以後便會了,有時候老闆忙不過來,她有沒時間等的時候,基本都是帶回去自己殺的。
花萊頭也沒抬:“還不去把米飯煮上。”
姜鶴與看得精彩,卻不敢違抗,只得進屋去煮飯。
一頓飯,姜鶴與只能打下手,基本都是花萊做的。
姜鶴與雖然不吃魚,但花萊做的時候,那陣陣香味,還是吸引了他。他忍不住稱讚道:“看起來挺好吃的。”
花萊:“反正你又不吃。”
姜鶴與:“其實也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