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大師,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機會?”
坐在他對面沙發上的紀凌四十來歲,看起來非常儒雅,透著濃濃的書卷氣。
他手裡把玩著兩個烏黑髮紅的核桃,一邊盤著一邊笑著點頭。
“對!”
“紀大師,若能除去他們三人,我王博明定當為紀家師祖重塑金身!”
紀凌聽著笑的更加溫和了。
話也說的非常客氣。
“重塑金身一事以後再說,待我先算一卦。”
王博明雖然著急,也不得不耐性等著。
紀凌拿出三枚銅錢開始起卦。
他動作看似慢,其實極快。
等看到卦象後,儒雅溫和的紀凌眉頭慢慢皺起來。
王博明看著,心慢了半拍。
“紀大師,怎麼了?”
紀凌馬上斂去沉色,笑著搖頭。
“沒事,此乃大凶之兆!”
王博明馬上笑起來。
“紀大師,我這就讓人準備為紀家師祖重塑金身的資金。”
紀凌淡笑著,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
他站起來淡淡開口:“我回去準備一下,到時候隨他們一起去劇組。”
“有勞紀大師了,紀大師辛苦了。”
紀凌依然淡笑著,很快離開。
回到紀家,紀凌直接找到紀老爺子。
“爸,王家那邊我們必須相幫嗎?”
紀老爺子疑惑地看著他:“為什麼忽然問這個?”
紀凌將大凶之兆說了一遍,紀老爺子看他神色凝重,挑了挑眉。
“既然是大凶之卦,你這次必定成事,為什麼會有疑慮?”
而且看著還非常凝重,好像要出事的不是對方,而是他自己。
想到這裡的,紀老爺子瞳孔微微瞪大。
“你的意思是……大凶之兆是你自己?”
紀凌抿唇,神色凝重地點頭。
紀老爺子:“……”
紀老爺子沉默了會兒,忽然想到了白南溪。
“實在不行,你帶著南溪那小子一起去。白家雖然沒落了,但南溪那小子命格不同,時有變數,指不定能化險為夷。”
紀凌惜命:“爸,為什麼就一定要去?”
紀老爺子不滿地看向兒子:“為什麼一定要去?因為這些年來我們和王家已經綁在一起,你以為想抽身那麼容易?”
不等紀凌說話,紀老爺子又快速解釋。
“現在泰禾精神病院院長王叢及已經被抓,王博明這邊如果不是之前在國外請了大師回來當替罪羊,你以為他還能這麼安然無恙?”
紀凌似乎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