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假山,霍司爵確實看到正對著假山這邊的古樸大廳裡坐著一個人,而且是坐在主位上。
但年紀不對。
對方看著二十多歲,寧老太爺就算再年輕會保養,也得六七十吧?
霍司爵臉色沉下來。
“您老太爺?”
坐在椅子上的寧濤忙搖頭。
“我……”
他被下了禁言符,一張口就卡殼。
霍司爵不懂這些,所以看不出來,但覺得對方表情奇怪。
寧濤不停地衝霍司爵眨眼。
霍司爵看得眉毛皺的更厲害。
“你什麼意思?”
寧濤:“我……”
後面自動消音。
霍司爵:“……”
哪怕不懂玄學,霍司爵看著對方眼底焦急無奈又快要崩潰的神色有些懂了。
他試著詢問。
“你不能說話?”
寧濤激動地點頭。
能說,但可能就是一個“我”字。
霍司爵想到什麼再次提問。
“你就是寧老太爺?”
寧濤張嘴:“……是!”
“不”字自動消音,嘴巴里蹦出了第二個字“是”。
寧濤閉眼,嘴角肌肉抽動,明顯給氣著了。
霍司爵是徹底懂了。
“你是被寧老太爺那個狗東西弄到這裡來的炮灰?”
寧濤狂點頭。
“是!”
霍司爵:“你是寧傢什麼人?”
寧濤:“我……”
霍司爵走到他面前,盯著寧濤看了又看。
寧濤神色尷尬,視線隨著霍司爵的移動而移動。
“你不能站起來嗎?”
寧濤點頭:“是。”
霍司爵疑惑。
“所以寧老太爺那狗東西為什麼這麼對你?哪怕最簡單的問題你答不上來,也能讓來人知道你根本不是他。”
寧濤也想知道為什麼。
關鍵是他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