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輝雖然想不起來，但不妨礙他告訴霍沉令。
“崽崽這位新班主任我之前似乎在哪裡見過，不過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就是想不起來。”
霍沉令問的精準：“照片有嗎？”
霍沉輝表情忽然有些一言難盡了：“你沒看他們班級群訊息嗎？這位餘老師應該對自己外貌身材很自信，用的本人照片。”
霍沉令一邊拿手機一邊挑眉問他：“大哥見過餘老師，覺得怎麼樣？”
霍沉輝：“我現在對女人沒興趣。”
霍沉令皮笑肉不笑：“那還看對方影象？”
霍沉輝噎住：“人都有好奇心。”
霍沉令聲音很淡：“好奇心能害死貓，更能害死人。”
霍沉輝無語仰頭再看水晶吊燈。
霍沉令已經找到班級群裡餘老師影象，點開瞥了一眼，英挺的眉峰忽然蹙起來。
他聲音更淡了：“鬱南峰會88號！”
霍沉輝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什麼88號？”
等意識到霍沉令說的是“鬱南峰會88號”，他腦中關於餘老師的模糊印象逐漸清晰起來。
“是了，前年在T國的鬱南峰會，88號引導員就是她。”
他就說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
那些所謂的引導員其實是峰會主辦人高價請過去的一些有學歷有顏值還有好身材的外圍女。
說得好聽是引導員，說的不好聽……只要被接待的客人有錢，想怎麼玩都行。
鬱南峰會是他和二弟沉令一起去參加，當時他們兄弟兩人關係還非常僵硬，但都想得到鬱南峰會主辦人的支援。
不過他們和餘老師在那場峰會上幾乎沒什麼交流，餘老師接待的也不是他們，而是另一位來自Y國的富商。
霍沉輝疑惑地看向霍沉令：“你為什麼會記得？”
霍沉令眼底透出譏笑：“我住在他們隔壁，房間隔音效果不算好，他們人多，後來我報警了。”
霍沉輝是徹底想起來了。
那次大半夜確實有警察到他們入住的大酒店，而且還是同一樓層。
“那次房間裡出來了……得有十多人吧？”
霍沉令知無不言：“十七個，五女十一男，他們被警方帶出門的時候我正好開門看到88號的臉。”
霍沉令說完視線從手機餘老師個人圖片上掃過，只覺得噁心。
這樣的人也能到幼兒園當老師，還是班主任，那些黑歷史是怎麼透過稽核人員的？
霍沉輝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噁心。
尤其是想到餘老師半小時前險些撲進他懷裡，他渾身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五女十一男，玩的可真花！
可別有病！
霍沉輝忽然坐不住了。
霍沉令看出來了難得打趣他：“怎麼？碰著了？”
霍沉輝下意識搖頭：“怎麼可能？”
他明知道餘老師心懷不軌，他肯定不會讓餘老師碰他。
就是……止不住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