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山氣血上湧,眼前發黑徹底暈過去。
邊上的護士看著,皺著眉衝導醫臺那邊喊。
“有人暈倒了,叫醫生!”
旁邊圍觀的病人有人出聲。
“連孩子都下狠手的人,還是別救了吧。”
“就是!這人看面相……是個狠的,回頭再報復人家孩子怎麼辦?”
……
幫忙清理傷口的護士動作都慢了幾分。
可……職業道德擺在這裡,總不能真的不管。
邊上警察同志們也想不理會。
但要對得起身上的衣服。
於是紀山也很快被送進了手術室。
警察同志們準備離開時,鍾隊長所在的手術室門開了。
紀群和紀安清一看,滿臉失望。
但又馬上堆滿笑容跟霍家兄妹四人說話。
“霍大少爺,還好他們都沒事。”
霍家兄妹四人沒理會他們,畢竟看小公雞和鍾叔叔重要。
鍾隊長只是區域性麻醉,其實手術還沒完全做完,傷口都還沒包紮呢。
聽小公雞說外面有警察同志,鍾隊長躺不住了,非要出來。
“警察同志,等等。”
準備離開的警察同志們疑惑回頭。
“這位先生,怎麼了?”
鍾隊長快速從懷中摸出一個證件,還有一張照片。
“警察同志,我是F省惠佳縣的民警,這是我的證件,這是一路追殺我的嫌疑人照片。”
警察同志快速接過來。
一個確認鍾隊長的身份,一個看嫌疑人照片。
看照片的警察同志臉色古怪。
“這個人……”
霍司爵趁機看了眼。
“這不就是剛才打我們的紀家人嗎?”
紀安清和紀群:“什麼?”
警察同志將照片拿給紀安清和紀群看。
“你們看看,剛才送進去的那個人,是照片上這個人嗎?”
紀安清和紀群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心同時抽了下。
警察同志看著他們的神色,嚴肅地再問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