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思衡小臉紅了紅，梗著脖子胡謅。
“我叫將將！”
張集：“……”
狡猾的小兔崽子！
看著都是奶娃娃，居然這麼機靈。
都只說小名！
越是這樣，他越是覺得這兄妹三人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普通人家的孩子哪有這麼多心眼？
而名門世家，家大業大，孩子也多，需要防備算計的更多，自然從小心思就多。
張集篤定這三人不姓司。
還能讓他的人查不到半點兒身份資訊……
張集想了想，忽然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凍的渾身發抖的張遂峰臉上。
“混賬東西！”
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把張遂峰給打蒙了。
一個趔趄撞在牆上，踉蹌了幾步才勉強站穩。
“爸？”
那濃濃的父愛呢？
一直像鵪鶉的楊剛和高兆波忽然出聲。
楊剛：“張伯伯，您是不是被什麼附身了？”
高兆波：“如果是，您就眨眨眼！”
畢竟那兩個小崽子古怪的很！
跟鬼魅似的！
他們真的怕啊！
他們畏懼崽崽和將思衡時，崽崽奶聲奶氣幫著張集回答了這個問題。
“張……總看起來好得很，沒有被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附身！”
楊剛和高兆波：“……”
兩人瞬間閉嘴，半個字不敢多說。
活著不好嗎？
張集打完不成器的兒子，又非常禮貌客氣地跟霍司謹道歉。
“司謹，上次我家這臭小子做的事我也知道了，確實是他不對，他是我小兒子，從小身體不太好，所以我對他難免寵著了些。他是真的喜歡那位孫老師，所以才……”
提到孫老師，張集腦中忽然閃過他調查的資料。
孫老師在漢寧雙語國際幼兒園上班，最近一次家訪是去……
“霍氏莊園”四個字從腦中蹦出來，張集想起更多。
最重要的一條是霍氏集團掌權人幾個月前收養了一個小姑娘，三歲半，叫冥崽崽。
“崽崽叫崽崽！”
張集雙腿一軟，下意識扶住牆壁穩住身體。
呼吸都不順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