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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點，霍司謹起床陪崽崽一起吃早餐，然後送崽崽去漢寧雙語國際幼兒園。
霍司爵和霍司晨連續好幾天沒休息好，這會兒困得雷打不動，都打起了小呼嚕。
出門的時候，帶著帽子遮光的紅毛小殭屍緊緊抓住崽崽的小裙子，像被遺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瞅著她。
崽崽愣了愣，軟乎乎地和他解釋。
“崽崽去幼兒園上學，你也回去吧。”
紅毛小殭屍血紅的大眼睛忽然溼潤潤的，不說話也不走，就那麼直勾勾地瞅著她。
崽崽：“……”
崽崽仰起頭問身邊的霍司謹：“大哥哥，崽崽能帶他一起上幼兒園嗎？”
霍司謹強忍著抽搐的嘴角搖頭：“很抱歉，崽崽，應該不能。”
崽崽為難地看向紅毛小殭屍，紅毛小殭屍開始吧嗒吧嗒掉淚。
崽崽：“……”
又哭了又哭了！
崽崽手腳並用吭哧吭哧爬上霍司謹懷抱，一頭扎進他懷裡，軟趴趴地撒嬌。
“大哥哥~~崽崽會看著小將的，保證小將不會嚇到別的小朋友。”
霍司謹：“……”
崽崽他能信任，但是紅毛小殭屍他陌生啊。
凌晨從醫院回來他就沒睡著過，一直在百度殭屍習性。
各種怪談雜說看下來，殭屍性兇猛，嗜血，兇殘至極。
這麼一個兇悍品種，他哪裡敢讓崽崽帶去學校一起上學。
霍司謹努力不讓自己被崽崽撒嬌矇混過關。
他有些不敢看懷裡萌萌噠的崽崽，視線只好落到紅毛小殭屍身上。
看到紅毛小殭屍身上依然是他的T恤衫，霍司謹忽然有了主意。
“崽崽，小將都沒一件像樣的衣服，大哥哥送你去學校後，還要帶他去買衣服。”
崽崽想到自己衣帽間裡數不清的衣服：“崽崽有，小將可以穿崽崽的衣服。”
霍司謹忙搖頭：“那不行，崽崽是女孩兒，小將是男孩兒。”
崽崽眨巴眨巴大眼睛，忽然低頭問仰著腦袋一直看著他們沒說話的紅毛小殭屍。
“你能穿崽崽的裙子嗎？”
紅毛小殭屍雙眼發亮，咔擦咔擦點頭，聲音異常清晰。
“能！”
霍司謹默默抬頭望天。
果然也是沒有幼兒園文憑的小殭屍啊，男孩兒穿裙子……不怕成為將來的黑歷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