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幕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是那魔佛，施展的法術...”
“準確的說那不算是法術，算是‘道’的一種，以靈韻，召出過去存在之人，之物，將祂們的神通，記憶，再現於世的道。”
李衛沒有去追索這波旬如來。
實在是沒法追索。
也許那波旬如來的修為是不如李衛，這不是完全體，但境界卻是高許多的。
畢竟，也是佛門最大的惡敵。
想跑，李衛是攔不住的。
“勞煩你們了。”
“嗯...”
一真子知道，接下來自己又要忙碌起來了。
.......
此時，李衛來到了這魔佛的面前。
失去了一半魔軀，又被現代化武器轟炸，祂的身體早就已經潰爛破損。
金身破碎，現出血肉之軀。
原來，佛沒了金身的支撐，也是血肉之軀。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魔佛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道人說道：“被自己的手段反噬...可笑啊，我以為我召來的是如來，可沒想如今我是魔，怎能喚來如來，只會喚來如來之敵，只能喚來波旬...”
“我已非佛，又怎會呼喚來佛陀，只會呼喚來波旬魔羅。”
“是我在咎由自取而已。”
此時，在魔佛胸口處幾顆佛珠掉了出來，碰觸到底面皆化為灰燼，是剛剛的波旬之魔來到這個世界的媒介。
過去之魔不是隨便就能喚出來的。
這畢竟是來自過去的大能，沒有媒介如何能召喚的出來。
還剩下半份身子的魔佛卻已經到了消散的邊緣。
李衛看著魔佛，沒有多言。
自作孽，因果自負。
“我還有一個請求。”魔佛認真的看著李衛說道：“能讓我感悟一番達摩的真意...”
“你看我都這樣了，即使從達摩的真意中感悟出了什麼來，也活不了，不是嗎。”魔佛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清俊道人說道：“你不會，拒絕一個垂死者吧？”
“垂死者嗎。”
確實，即使是讓祂去到了達摩悟道的地方，感悟出什麼來，祂也沒辦法逃脫‘死’的命運。
這是祂身上的氣運潰敗程度，是如今祂必然將面對的結果。
“你隨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