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此時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說道：“哦，這樣嗎，以前聽說可以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勾連因果。”“以往聽聞，有人能透過這樣的方式來勾來過去因果之身。”
“那是如太上老君這般的人物，才能以自身之力勾連過去因果，以降靈存於過去，一切種種存在於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張道陵頓了頓說道：“以我等境界修為，只能是存在於‘現在’及其‘未來’，無法在‘我’未存在過的時代留下傳說。”
此時，張道陵只當李衛是太久不許人世的‘仙呆子’仙人。
境至忘我，連能做到什麼，做不到什麼都模糊不清。
便似那夢蝶莊周一般...還未醒來呢。
“那若是以我等境界想要在過去留下傳說，當如何能做到？”
“一些傳說之中的神器天寶可以。”
神器天寶。
系統嗎？
不對。
李衛能明顯感覺到，勾連過去，降臨過去之身留下傳說，並不是靠的系統。
而是依靠本身本體，做到的事情。
即使沒有系統，自己也能做到的事情。
......
現代的科技是強而有力的，人均壽命就可以說明這一點，過去的仙神雖然能夠壽數綿長無比，但普通人的人均壽命大概也就在3040歲左右徘徊，即使是人間帝皇也大多不超過50之數。
好的朝代，差的朝代，人均壽命相差也就十年。
仙神則有著動輒數百年甚至千年數千年的壽命，若是妖身修成，那更是綿長壽命，像是蘇雲玉，從商朝活到了現代，壽數之能苟讓人震撼。
即使是張道陵這等仙人，也需要靠輪轉秘法來將自己投射到未來。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無道理，張道陵創立龍虎道門，在人間影響不知多大，青丘國人大多避世，不沾，甚至少沾大因果，又有化為樹靈的九尾狐以庇護，壽命自然綿長
想要苟的久，就要儘量不沾因果，特別是蘇雲玉天生感受不到太多情感，更是如此。
手握利器，殺心自起。
當你的手中掌握著能夠殺生奪予的力量時，掌握自己，掌握他人的命運之時。
剋制這項品質，顯得尤為可貴。
九尾狐所化的紅鸞樹，若是利用起來，完全可以操縱他人命運...
此時，張道陵笑著說道：“道友先在此休憩一番吧，我也要修行一番，順便...去教導教導新收的徒兒。”
“既然緣法讓我在這個時代甦醒，那便要做到未競之事...”
最後一句話是張道陵對自己說的。
李衛沒有追問，每個人，每個修行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會對外言說。
“請便。”
和這位龍虎山的祖天師聊完後，李衛便來找到了李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