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殺傷人命,吸取精氣?你也算是我們的同胞?”
“唉,姐妹呀,你這麼說話可就不中聽了啊。”這位藝伎宮裝的女子幽怨的說道:“咱們為修正果,只是道路不同而已,何必對咱惡言相加呢?”
“殺傷人命,咱也不是沒有提醒過那些臭男人們,快樂,是要付出代價的,是他們自己沉淪於我等,與我有何等干係呢?”
確實以李衛的視角來看,她身上的法力靈氣雖然駁雜無比,卻沒有太多的孽障。
正如她所說的一樣。
無論是否誘惑,那也是明碼標價的交易。
“道不同不相為謀。”蘇雲玉淡淡的說道:“滾出我青丘國界,莫要玷汙我族聖物紅鸞樹。否則莫要怪我等無情。”
“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啊。”
這野狐狸陰陽怪氣的說道:“憑什麼你們青丘國界內的狐,可以享受到紅鸞樹的庇護,分明我們都是同出一脈,你們天生就是高貴的妖狐,而我們,只能當天生賤種的黑狐。”
“得祖先庇廕,爾等覺得理所當然,難不成,我們天生賤種,也是理所當然?可笑,天地之間,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此時,這和服野狐狸終於是不加掩飾自己的本相,將覆蓋於表面的幻象去掉。
呈現而出的,乃是一狐頭人身的精怪事物,周身有駁雜的敗氣浮現。
明明是如此妙曼的身材,搭配上這相貌,卻是如此的...
不詳恐怖。
“本是同根生,貴賤卻天生,可悲可笑爾。”
“也不看看當年爾等黑狐做了些什麼事情。”蘇雲玉面對如此咄咄逼人之語,卻沒有任何退卻,反而說道:“封神之後,天狐之族長同商王共隕,我等狐族一下失了主心骨,內憂外患,只有我塗山蘇家的死守著青丘國土,整頓外患內亂。”
“而爾等黑狐則是趁亂逃脫東渡,去小島苟且偷生...”
“你說,這祖奶奶所化的紅鸞樹,你們是有份,還是沒份共享?”
這黑狐之女眼帶著陰翳,直接便說道:“總之,為了得道,所行卑鄙又如何,天理不容又如何,你們蘇家留守塗山,只是賭勝了而已。”
“那至少賭勝的是我們,不是嗎?”
蘇雲玉淡淡的說道。
然後轉身看著李衛還有柃羽夫婦的時候他們說道:“三位抱歉,我們狐族要清理一下門戶。”
“我幫你。”柃羽說道。
“那多謝道友了。”
蘇雲玉也沒有矯情。
而此時,野狐妖也在窺視著這一邊,目光衡量。
塗山蘇家,青丘狐狸,擅觀緣窺因。
遠渡野狐,擅觀皮看骨,幻夢魔魘之術。
處於不同的生長環境,發展出了不同的神通和偏向。
在野狐眼裡看。
一隻氣勢不錯的鳥妖,一個病懨懨的凡人,還有一個道人。
一個元陽豐沛到一個不可思議地步的道人。
野狐,從來就沒見過如此豐沛的元陽。
如果能將他的元陽吞吃下去的話...此時黑狐想想便有一種奇異的興奮感。
自己的修為會更上一層樓啊。
說不定,能夠徹底化形!
“小哥哥,來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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