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大秦,為了江山社稷。
終於,城牆建好了,他們將匈奴的兵馬們鎖在了牆外。
看啊,我的王。
這些巍峨的城牆,能夠阻擋南下的匈奴們,護我大秦江山社稷。
可不好的訊息卻傳來了。
沒想到,我南征北戰未曾先走,你卻先,臣一步而走。
你有沒有多看一眼,這大好的,山河呢?
秦俑抬起頭來,雕刻的臉龐栩栩如生,是陝北大漢的模樣。
我是誰?
我乃是秦人。
此時,秦俑的身子的咔咔作響,似乎,好像真的有一個武人在做著熱身,活動著骨關節,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戰事一般。
“吾乃,大秦蒙恬。”
....
縱使是這泥胎之身,那濃郁的血氣和煞氣依然能讓他免疫絕大多數咒法,一般的旁門左道的修行人在他面前怕是得法力盡失了。
大秦蒙恬...
凌虛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感覺震驚無比,卻出奇的不意外。
如此蓬勃的殺氣和霸氣,若說不是古之悍勇,才讓人意外吧。
蒙恬,他到底殺了多少人呢?
匈奴、敵國的人、修築長城的徭役們。
他是劊子手,是酷吏,修築長城完全是以血肉為基,多少人倒在了修築長城的烈日之下。
他是忠誠的,是名將,秦能一統六國,他立下了汗馬功勞。
他是...
“吾斬殺過不知多少方士,爾,且來送命?”
凌虛子顯然感受到了這兵俑身上傳遞而來的惡意。
他對自己哪來的那麼大的惡意?
也說不定,是對自己‘方士’身份的惡意。
有傳聞稱,讓始皇暴斃的,是方士的所謂‘長生不老藥’。
哪裡,有什麼長生不老藥?
凌虛子只是站在原地沒動,手中的符籙緊緊的捏在手心裡,被汗水浸透。
自己有時間唸咒施法嗎?怕是在唸咒之餘,就被他斬殺了吧。
到底要不要施法,要不要念咒?
正當凌虛子躊躇之時,一個粗糙有繭的大手搭著他的肩膀。
回頭一看,卻是有些意外。
“你...”
“退後吧。”
“可他這等兇暴之人。”
“退後吧。”白河的語氣中有一絲毋庸置疑。
凌虛子沉吟片刻,也未加阻止。
白河就這麼毫無防備的走到了蒙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