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主桌,是曾倫那一棒子人,他們談笑風生,他們揮斥方遒,談著當年的趣事。
成績、班花班草、籃球賽。
“我記得隔壁班的大牛,蓋帽超級厲害,我特麼好幾次沒幹贏他,我一米八多,他一米九多啊!”
“我記得前衛還是胖哥厲害。”
“當年的青春啊,咱們什麼時候再去打一場友誼籃球賽。”
“現在都是社畜了,哪裡那麼有時間啊,只能等大家都有空咯。”
大家都在緬懷著青春,不僅僅是他們,就連老師也加入到這一場緬懷青春裡來。
在那當年,還是有些學生,即使是老師,也很難忘掉他們。
“曾倫,馬小胖,還有彭珠,你們當年在班上可算調皮了,天天給我們這些老師找煩心事兒。”
“老師!我哪裡調皮了,我現在不也當了老師,為人師表了,還是您科組的呢!”名為彭珠的靚麗女青年微嗔道。
“嘿嘿,當年學生,變成了同事咯,這種感覺...很好,很不錯。”
大家一起回憶苦澀,清甜,酸,微醺。
酒水,佳餚。
混雜著回憶,很香。
當他們討論香甜回憶的時候,陸家瑜終於是站起了身來,似乎,是組織完了自己的語言,他來到了曾倫的面前。
“曾...車輪哥,我找你有點事情要說。”
“哦?這位同學,有什麼事兒?”曾倫轉身疑惑的看著陸家瑜。
“我...”
陸家瑜面對這張臉時,又開始語言不順,當年的回憶湧了上來的。
和他們的回憶不同,陸家瑜的高中不是酸澀、清甜、微醺的。
而是痛苦、折磨、苦難。
縱使那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忘不掉,高中所經歷過的事情。
一旁的胖哥看到陸家瑜這麼墨跡,不耐煩道:“這位同學,有什麼話快點說,沒看我們正在回憶青春美好嗎。”
“對啊,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能緬懷青春,這個機會不容易呢。”一旁的彭珠也有些不耐道,秀眉微皺盯著陸家瑜,充滿了不耐。
陸家瑜只覺得皮針扎,生疼,終於是憋了半天,說道。
“我...我就是來找車輪哥...討...討個說法。”
“討個說法?什麼說法?”
“就...當年那些事兒...”
曾倫回憶了半天,盯著陸家瑜的臉。
陸家瑜只能是誠惶誠恐的低下頭去。
似乎是有些期待,這個禮貌的,親和的,和當年完全不同的曾倫,能夠給他一個說法。
給他,一個道歉。
半響後,曾倫摸了摸下巴,略微有些苦惱道。
“話說同學...你...”
“到底是誰啊?我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