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作為自己洞府的‘太虛觀’的鬼打牆能夠控住多少個人,能不能升級之類的。
到時候來個護山大陣什麼的多威風...
不管怎麼說,李衛頓時感覺到滿滿的安全感,就好像颳風打雷的時候鑽進被窩裡的時候,風雨雷電都沒辦法打進來,安全感十足。
而最讓牛大壯生氣的是,眼前的道人眼神飄忽,甚至焦點都不在他身上,似乎是在思考著別的事情。
牛大壯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就像當年進城,進廠打工,第一次進夜店,第一次想要融入‘潮男潮女’的時候一樣,他們的眼神,是侮辱,是輕蔑。
但是,這些輕蔑和侮辱的眼神並不是讓牛大壯最難受的。
比蔑視侮辱更可恨的眼神,是無視,以一種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姿態,去無視掉他的存在,彷彿他的存在,連他們的眼都入不了。
就像眼前這個道士一樣,他的眼神,是無視和淡漠。
過去的記憶的刺激,加上現在李衛的無視和淡漠的刺激,讓牛大壯更加的憤怒,心頭像千抓百撓一樣,不全部發洩出來不會罷休的。
牛大壯咬牙切齒道。
“我手裡拿著鐵錘,他居然一點都不害怕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無視我我!難道我就真的只是一坨屎,註定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垃圾嗎?”
“我看看,我錘死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能這樣無視我的存在啊!是不是也能像這樣,對我愛搭不理啊!”
李衛看著眼前狀若瘋狂的牛大壯,默默的在心中默唸。
‘讓他過來吧。’
當李衛這麼下令的時候,道觀內的靈氣靈韻消散,那阻擋著牛大壯的‘鬼打牆’也停滯了下來。
終於,牛大壯來到了李衛的面前,榔頭尖銳的一角頂在了李衛的脖頸處,觸碰肌膚反饋的手感讓牛大壯有些顫抖。
他表情猙獰無比的樣子,還有一種生命掌控在手中的原始快意。
原來,要殺人的感覺是那麼的爽快,原來掌握他人生命的感覺是那麼的爽快。
“我讓你瞧不起我是不是,現在你的小命在我的手裡,我是掌握你世界的神,我就是神啊,作為神,主宰你的性命。”
“你快喊救命啊...快點啊!”
牛大壯狀若癲狂,此時李衛卻是平靜的說道。
“你真可憐,需要靠這種事情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我可憐?你說我可憐?我到底哪裡可憐了...我不可憐,我的手裡可是掌握著你的生殺大權。”
“我可憐?我現在一榔頭下去就能讓你告別人間。”
“我可憐?我可憐!你說我哪裡可憐了?”
“我...”
牛大壯無能狂怒,他想立刻就殺掉這個無禮的牛鼻子,只是李衛抬起頭來,看著牛大壯說道。
“直視我...”
眉心紋裂,金目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