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花一枝那平淡如水的語氣中總算是有了那麼一絲絲的酸味,稍稍頓了一頓道:“不過可惜了你這一片真心,恐怕你這個願望是實現不了了!”
張婉秋一愣:“什麼意思?”
林蕭一聽花一枝這話,心頭也是一跳。
奶奶個腿的,這個小娘們該不會是看出老子一直在這裡裝睡吧?要是就這麼被她給說破了,豈不是尷尬到社死?
唉,不管了,愛咋咋地,反正只要老子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卻聽見花一枝繼續在那裡平靜而又篤定地說道:“因為有人不會讓他死,所以他就死不了!”
“什麼?你說什麼?他……他死不了?”
張婉秋的語氣忽然就激動了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他真的死不了?”
下一秒,林蕭再次感覺到有一連串的水珠就像是前列腺發炎尿不盡一樣噼裡啪啦落到了自己臉上。
嗯,有點鹹有點苦!
臥槽,鹹可以理解,苦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這小色娘們臉上打的粉太厚了給衝下來了吧?
奶奶個腿啊,也不知道這大明王朝的娘們用的粉到底有沒有毒,這麼衝進了嘴裡萬一中毒了可咋辦?
“你不用這麼激動!”
花一枝繼續在那裡淡淡地道:“他雖然不會死,但是能不能活著那就不好說了!所以你現在這麼激動還是為時過早了!”
張婉秋瞬間愣住了:“什麼意思?他……他死不了了,那不就是肯定能活著了嘛,為什麼能不能活著不好說了?你在拿我開心?”
“看在你這麼關心他的份上,那我不妨實話對你說了吧!”
花一枝似乎是猶豫了一下,隨即又接著說道:“他昨日為了救你替你擋下了那一支羽箭,左肩被貫穿不說,還身中劇毒!為了先保住他的命,我用了一種古老的禁術,暫時避免了毒氣攻心,可是這樣做的後果便是他有可能再也沒辦法醒來!”
“什……什麼?他……”
聽得出來,張婉秋在聽到花一枝的這番解釋後,心中分明滿滿的全都是震驚和難以相信。
別說是張婉秋了,就連林蕭自己,也被花一枝的這句話給嚇了一大跳!
禁術?
還他媽是古老的禁術!
雖然能保住性命,可是卻有可能再也不會醒過來,這聽著多嚇人!
要是萬一沒醒過來,那豈不是就是植物人了?
話說花一枝這小娘們也挺大膽嘛,這種生死攸關的事情也不事先徵求一下他這個當事人的意見就直接開幹了,要是萬一出了岔子找誰說理去?
果然是女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以後得離這小娘們遠一點才行,免得哪天被她一個不開心又整出了什麼古老禁術給弄成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那可就完蛋了!
張婉秋一已經從驚愕中回過神來,羊脂玉般的纖纖素手輕輕地替林蕭抹去了落在他臉上的淚水,頭也不回地問道:“那……那他怎麼樣才能醒過來?”
“這個你不必擔心,據我所知那西域藥王已經在趕來揚州府的途中!”
花一枝對於張婉秋似乎很是信任的樣子,說了一句後又稍稍頓了一頓道:“不過在這之前,每天都必須要取處子之血為他浸泡傷口,方能確保他體內的劇毒不會反彈!既然你願意陪他去死,不知道願不願意為他出點血呢?”